李文軒問道:“是誰?”
追月慢慢的說道:“司——徒——朗——”
李文軒嚇了一跳,他怎麼也沒想到追月要打的主意竟然會在司徒朗的身上,忍不住叫道:“怎麼會是他?”
追月問道:“怎麼了?你認識他?”
李文軒知道自己差點說漏了嘴,忙改口說道:“不是,我沒見過他,只是我最近在外閒逛的時候聽人說起過,都說這這次武林義軍的首領一定是非司徒朗莫屬,到時候他的身邊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我要盯住他……怕是難以近身啊!”
追月擺手道:“這個你大可放心,需要你盯緊他的時候,他的身邊必定沒有什麼人,這個你無需多慮!只是你只要記下他說了什麼,做過什麼,去了哪裡,有沒有做什麼可疑的事情,等我什麼時候再去找你,你一併告訴我就是了。”
李文軒想了想,點頭道:“好,我答應!”
追月哈哈大笑,又從背囊裡取出一包沉甸甸的東西交到了李文軒的手上,說道:“兄弟,這事情不是白讓你做的,這些你先收下,事成之後,還有更大的好處等著你!”
李文軒掂量了一下那袋子東西,沉甸甸的硬疙瘩,怕是有百十兩,不用說,裡面定然全是黃白之物,李文軒又道:“好,兄弟這就答應了,不過……不過這次真的是不用動刀動槍,就能把事情辦妥?”
追月說道:“這個你放心,你要你聽我的安排,保證叫你與你那位阿花姑娘全身而退,傷不到你們兩個分毫!”
李文軒心道:“這追月若是隻叫我去盯著司徒朗,這給的銀子也未免太多了,怕是這事情還有什麼蹊蹺,只是我若是再多問,怕是他會生疑,還是暫且答應了罷!”
李文軒這又點點頭,說道:“好,請追月兄放心,等那武林義軍北上之時,我一定會在裡面!”
追月拍了拍李文軒肩膀,說道:“好,你好好幹,日後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追月說罷,又拿起酒罈猛喝了兩口,哈哈大笑,說道:“我看你與那阿花姑娘兩人情投意合,你這大晚上還有什麼想不開的,不睡覺卻在這院子裡瞎折騰,還是快快回去吧,免得讓姑娘生氣了!我還有事,就不與你多講啦!”
李文軒臉上一紅,還待要解釋,追月就已經輕身上了屋簷,又一個翻身就不見了蹤影。
李文軒嘆了一口氣,想著追月交代自己的那些事情,抬起頭看看嶽盈那間屋子的窗戶依然亮著,燭光微微晃動,也不曉得她是醒著的,還是睡著了忘記吹蠟燭。
李文軒想過去瞧瞧那扇窗,想進去跟嶽盈說說話,可腳下就是抬不起來,猶豫了一陣,將酒罈子裡剩下的酒喝了個底朝天,然後一聲嘆息,打算回房睡覺去了。
李文軒路過嶽盈的房門前,心念又是一動,感覺自己不跟嶽盈說句話,這晚上怕是睡不下了,心道:“我就問問盈盈睡了沒有,只是問問,問過我就走!對,問過就走!”
李文軒抬起了手,正要拍門,卻聽見自己的房門吱的一聲開了,嶽盈竟然從裡面走了出來。
李文軒叫道:“你……你怎麼不會睡覺,跑我屋裡了?”
嶽盈反問道:“我還沒問你呢,你不睡覺到處亂跑,又堵在我門前幹什麼?”
李文軒說道:“我……我……哦,對了,方才追月來過了,我想找你說點正經事。”
嶽盈嘆了口氣,似是十分失望,小聲咕噥著:“正經事,要是沒這正經事呢?算了,進來吧!”
嶽盈推開自己房門,端著下巴在裡頭坐下了,李文軒便一五一十的將方才追月的那些話都與嶽盈講了,而嶽盈卻好像心不在焉,一邊聽,一邊看著自己的腳尖,像是在發呆一般。
李文軒看她像是走神了,這就停住了,歪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