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爭高下之意,兩派門下弟子也都是互相暗暗不服,平時或是私下裡比試,或者是名目張膽的挑戰,那都如家常便飯一半,因此,這些年兩個門派因此互相之間都傷了不少人。
就在年前,神刀門下的兩個弟子找狂刀幫的兩個弟子挑戰,以二敵二,本來已經取勝了,可神刀門的一個弟子打的興起,最後還是下了重手把狂刀幫的一個弟子打成了重傷。
狂刀幫的人見自家人在家門口被人滅了威風,可要是正常比試也就算了,而對方卻是故意下毒手重傷,那怎麼了得?當即群起而攻之,將出手傷人的那個神刀門弟子亂刀給殺了,據說是死相十分可怖,另外的那個神刀門弟子則是給好好的揍了一頓,然後才放他走人。
這一來,神刀門得人覺得對方是因為技不如人還動手殺人,狂刀幫的卻是覺得神刀門欺人太甚,兩派只見的怨氣本就積攢了多年,被這事情一鬧,就在大年夜便火拼了一次,雙方忽悠損傷,仇恨也是更加深了。
這次神刀門與狂刀幫都收到品劍山莊之邀,一說是北上跟金人幹仗,也都是欣然相應,卻不料還沒等遇到金人呢,兩派的人馬先是在這梅花鎮撞上了,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二話不說,一干弟子當即就打了起來。
此時梅花鎮上住的一多半人都是江湖人物,對這種打鬥都是習以為常,全當做熱鬧來看,看到了有什麼妙招便喊聲好,就算是誰技不如人被殺了,也不過是嘆口氣罷了,並沒有一人上前勸阻。
梅花鎮住的百姓藉著品劍山莊的光,這種場面也沒少見,知道自己是遠遠避開的好,不用人交代,就自動在客棧的前面亮出來了一個場子,好讓他們兩派的人打個痛快,旁人也好在一旁看的過癮。
那穿灰衣的是神刀門的,青衫的則是狂刀幫的,兩邊的人此時正打的難分勝負,幾乎每個人臉上都掛了彩嗎,其中有幾個人傷的重的,臉上左一塊右一塊腫的老高,都快叫人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李文軒拉了拉嶽盈,小聲說道:“盈盈,咱們回去吧,他們這種江湖仇怨打到最後,無非就是你打贏了我,或者我打贏了你,也沒什麼看頭的,咱們走吧。”
嶽盈說道:“等等,誰說結果只能是那樣,還有別的呢。”
李文軒問道:“別的?你說的什麼意思?”
嶽盈笑道:“你就聽我的吧,咱們先別急著走,你難道忘記你昨晚跟我說的事情啦?”
李文軒心道:“我昨晚只與你講了追月吩咐我的那些事情,可那事情與此時的場面有什麼緊要的?”
嶽盈又問道:“你會使刀嗎?”
李文軒搖頭道:“這個……刀法我可是一點都沒練過,不會使呢。”
嶽盈又道:“你這人,怎麼就這麼老實巴交的呢,你就把刀當做劍來使不就好了嘛。”然後嶽盈又指著場子中間的那正動手的兩派弟子,問道:“這些人,給你一把刀,把他們全部料理了應當不是難事吧?”
這些人功夫平平,李文軒莫說是用刀,就是讓他們全都拿著刀劍,李文軒空手也完全應付的過來,相都沒想便點頭應了:“他們功夫一般,跟他們……自然是不在話下!”可隨後又心道:“壞了,盈盈這是想叫我去跟他們打架啊,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李文軒說出自己的疑慮,嶽盈歡歡喜喜的就衝他擺了個鬼臉,說道:“本姑娘今天高興,就讓你在這裡出點名頭罷!”
嶽盈說罷,不等李文軒再次開口,竟然從外頭跳進了場子裡面,大聲喊道:“神刀神刀,神不過我家的菜刀,狂刀狂刀,也不過砍柴割草!”
嶽盈這一句話可是將兩邊的弟子都給得罪光了,雙方一齊停手,都向嶽盈這邊瞪了過來,想看看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囂張。
這兩派弟子打來打去,因為沒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