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
同宣常年呆在達摩院鑽研武學,如果說讓他從一個人的動作舉止來猜測旁人的武學造詣,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要是說道人情世故察言觀色,卻是比尋常人差的多了,明珠忽然躲到他身邊,立即就讓同宣心中生出疑問,這姑娘看來是有隱情,而且很有可能是同緣的秘密,不然為何同緣如此焦急,而嶽盈還不怕自己,跑來自己身邊?一番對比下來,好像是這個姑娘佔的道理多些,於是同宣抬了抬手,卻沒有點下去。
嶽盈鬆了口語氣,她也是在賭,見同宣沒有立即針對自己,那就是贏了一半,當即昂首挺胸,直視著同緣,道:“怎麼了?同緣大師是不是心虛?岳家軍的情報眼線遍佈南北,本來我是沒心思要去打聽你這一個和尚的訊息,但你少林偏偏要為難文軒,我好奇之下就看了看你們少林的訊息,卻是無意中發現,你這大和尚其實是金國的奸細!”
同緣是金國的奸細!這個訊息太過於震撼,儘管不知真假,可幾個少林僧人都有點發蒙,李文軒藉著同照和同觀走神之際,當即就搬回了劣勢,如今的情況,旁人不清楚,但李文軒是最明白不過,嶽盈鬼主意多,李文軒是親身領教過的,所以只在開始的時候吃了一驚,但隨後就明白了過來。要說同緣是奸細,李文軒是無論如何不信的,他要是奸細,以自己和金國那邊的交情,同緣就算是不幫自己,也絕對不會來為難自己,這一切定然是嶽盈想的法子在擾亂對方的軍心,並且這一騎兵效果著實不錯。
同緣氣的臉色發紫,瞪著嶽盈,怒道:“你血口噴人!我殺了你!”
同緣說罷就上前兩步,要去掐嶽盈的脖子,可嶽盈身邊可是有同宣這麼一個護身符,說道:“怎麼,被我拆穿了真面目,就要惱羞成怒殺人滅口麼?這位大師,還請你為我做主!”
嶽盈後面的話是衝著同宣說的,同宣果然不負所望,略一猶豫,說道:“師弟,清者自清,既然這位女施主有話要說,你且讓她說完,她若是當真胡言亂語,我們自然能將他拆穿!”同宣還有後半句話沒說話,那就是如果人家姑娘說的話是真的,那就要要你好看了。
同緣現在是欲哭無淚,沒想到嶽盈一把火燒到了她的身上,而且看著同宣的意思還要聽嶽盈繼續講吓去,急道:“師兄!這女子……陰險狡詐,全是信口胡說,你不能輕信啊!”
嶽盈笑道:“我若是冤枉你,你大可辯駁我,你現在說我陰險狡詐,正是因為我說的全是實話,你心虛了!”
同緣現在是七竅生煙,偏偏還奈何不得嶽盈,只得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說道:“好,我讓你說,稍等證明你是胡言亂語,可休怪老衲不客氣!”
嶽盈笑著搖搖頭,似乎對同緣的表現很是不屑,殊不知這個舉動,在同緣看來確實差點吐血,嶽盈說道:“那好,我問你,上京燕雲十八騎龍槍的小弟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問的突兀,同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龍槍的名號隱約好像是聽過,卻也不熟悉,至於什麼小弟子,更是糊塗了,問道:“誰?你說的是誰?”
其他人也是迷糊,同宣更是納悶嶽盈要指責同緣,說出這麼個不相干的人是什麼意思,問道:“女施主,有事還請言明。”
嶽盈又往後退了一步,確保同緣暴起之下上不到自己,這才開口道:“是什麼人你對清楚!正是你這大和尚的私生子!”
嶽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一句話出來,同照聽得一愣,胳膊就被李文軒給話了一道口子,鮮血橫流,其他人也是腦袋裡面嗡嗡的,嶽盈這話要是真的,那事情就大了,同緣是少林高僧,在江湖上名望也是甚高,如今成了金國奸細,還有一個孩子,嶽盈的話如果是真的,那後果可想而知。
同緣此刻已經是氣的張大嘴,指著嶽盈說不出話來,同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