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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舞心中一寒:“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伯爵大人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好像我在風花伯爵的眼中,比你重要的多,至少風花伯爵說過要把騎士團交給我統領,不知道我殺了你之後,再去向風花伯爵請罪,願意做顏夢雲的騎士,你再猜猜看,風花伯爵會不會為了你而殺我?”白蒼東一面說,一面架著花千舞后退。
“叫他們都站住,不許跟過來,否則我逃不掉,你的下場會怎麼樣,不用我多說了吧。”白蒼東見那些騎士團的子爵一直圍著他不放,對花千舞說道。
花千舞猶豫了一下,最後咬牙對騎士團說道:“你們都站住。”
“這才對嘛。”看到騎士團的人果然聽話的停了下來,白蒼東架著花千舞緩緩向著山林的方向移動。
直到白蒼東帶著花千舞進入山林,那些騎士團的人也沒有追過來,白蒼東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不放了我?”花千舞冷聲道。
“我可沒有說過要放你走。”白蒼東饒有興趣的盯著花千舞。
“你……”花千舞恨的牙癢癢,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想走也可以,破財消災吧,這套地獄炎使套裝不錯,脫下來給我,我就放你走。”
“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休想。”花千舞氣惱的大罵。
白蒼東也知道花千舞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交出地獄炎使套裝,否則回去之後沒辦法向風花伯爵交待,他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你不願意交出地獄炎使套裝,我自然不可能隨便放掉自己的敵人,這可有些難辦了。難道我面具子爵今天只能辣手摧花了嗎?”白蒼東雙手微微扭著花千舞的腦袋,冷森森的在她耳邊低沉著聲音說道。
“慢著,你知道地獄炎使套裝是風花伯爵的賞賜,我不可能給你,我這裡有一件子爵級的黃金武裝,你若肯放了我,我就可以把那件武裝給你。”花千舞驚慌的叫道。
“先拿出來看看,夠不夠換你這條寶貴的小命。”白蒼東就知道花千舞不是那種能夠慷慨赴義的人,否則她剛才也不會讓騎士團退下了。
花千舞召喚出了一面高達兩米的巨大盾牌,上面的印記果然是子爵級的黃金武裝。
“這東西還真沒什麼用,不過勉強也夠換你的小命,解除掉武裝吧。”
“我怎麼相信我把盾牌給了你,你一定會放了我?”花千舞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被白蒼東耍了一把,再也不肯輕易相信他了。
“我說出來的話自然會遵守,你最好趕快做決定,那些騎士團的人就快要追上來了,到時讓他們看到你花錢買命,可不怎麼好看。”
花千舞猶豫了一下,還是抵擋不住活下去的渴望,解除掉了盾牌的武裝。
白蒼東收了盾牌,一腳踹在花千舞的臀上,把她踢飛了出去,然後自己飛快的向著風花城相反的方向逃竄。
花千舞摔在地上,半晌才爬起來,哪裡還有白蒼東的影子,心中怒火如焚:“面具,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白蒼東已經走遠了,沒有聽到花千舞放的狠話。
突然一道劍光憑空而生,直指白蒼東的咽喉,白蒼東瞬間召喚出雙劍,破邪去擋那劍光,綾羅切向那憑空現身的人影。
劍光在距離白蒼東咽喉還在近十公分的地方就停了下來,並沒有真的刺下去,白蒼東的破邪劍擋了個空,綾羅劍則快要斬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卻不閃不避。
白蒼東強行收住綾羅劍,綾羅劍的劍光割破了那人的衣衫,在他手臂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痕。
“為什麼?”白蒼東看著凌波問道。
“你救過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