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令我幹什麼,我都樂意服從。”
“這是個聰明的回答。好,你現在走過來,站得離我近些,我好更仔細地瞅々你……”
她向前挪動腳步,不知怎的,心中有些亂。混身畧々一顫。他長得真好看——光々的粉紅色面頰,亮瑩々的藍眼睛,金黃色的頭髮……在她這個少女的純真無邪的想象之中,他是她能夠幻尋到的可以傾心相愛的最完美的男子。有幾個夜晚他果真出現在她的夢中,待她醒來時還激動得周身發熱。
中尉的舌頭輕々舔々那一雙鮮紅鮮紅的嘴唇。他的目光開始在她身上大膽地轉悠起來。從她的臉膛溜到她的軀幹,又落到她兩腿的分叉處,不再離開。她感到臉上—陣燒灼。
“瓊斯,你都淋透了,卸下沉重的馬刀,解開武裝帶,不更舒服一點嗎?——然後再把溼軍裝脫下來吧。”
“我——我現在這樣就很舒服了,長官。”他眉毛向上一彎,故作驚訝,嘴唇閉成一條細縫,現出—絲竊笑。他在行軍床上挪動挪動,像要站起來。杯中的酒濺撒少許。她意識到他有點醉了。
“當兵的,我這不是求你。這是正式命令。你一定明白,你若櫃絕執行上級軍官的正式命令,我喚一聲衛兵進來就可將你逮捕。”
“可這個命令不大恰當,長官!”
她原以為他要發火,但他只是寬宏大量地笑々。
“瓊斯,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多著呢,你所櫃絕的這個命令若寫到衛兵記錄上就會和你想的大不一樣了——這命令會變得再恰當不過!並且,軍官對二等兵的指控是絕對不會受到懷疑的……”
他又呷一口酒,繼續說:“但我不願看到你因蠻橫違抗上級而受罰,懲罰會是很嚴厲的。在戰場上——如同我們現在的情況——甚至會判處死刑。看在你年紀太輕——你自己說你十八歲,大概不到吧——我就發發慈悲,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不要緊張,我命令你,馬上把溼衣服脫下來……”
她的心跳砰々加快。她的臉已發燙。這不是她夢中那漂亮王子似的中尉,而是一個截然不同的可怕的人!他目光中含有別的東西……像金錢豹的眼睛放著冷酷的光……他的表情裡露著算計,甚至墮落,看他那吧嗒吧嗒的嘴唇,看他那不停搜尋自己身體的眼神……
“可是,我不——不能這樣做,長官……求您……”
他還沒有發火。而是換作狡猾的面容,會意地訕笑著。
“瓊斯,我們別再假裝了。你還不知道我對你有多深的瞭解。我一連觀察了你好幾個星期——觀察你的舉動……需要我說出來嗎?你的舉止,有點……嬌嫩吧?與我的血氣方剛,大搖大擺的年輕士兵都不大一樣。有時候我甚至想說,你簡直跟個……差不多。”他的獰笑變成了傻笑。
她已能聽到心臟在嘣々亂跳。果然不錯,他早已掌握她的秘密!不過一直在玩把戲,伺機以待,就像貓與老鼠,等合適的機會一到便撲上去,將她剝露……她難堪得臉皮發燒,以哀求的聲音說:
“噢,求々您,長官——別告發我——”
他一時間顯得莫明其妙,然後哈々大笑起來。“告發你?我做夢也沒有想揭露你。那樣只能讓你丟々人,被軍隊開除,卻毀壞了你我可能共享的小々歡樂……”
她感到一陣恐懼。他的意圖顯然是要抓住她女扮男裝的把柄,如抓住一根大棒,揮舞在她的頭頂上,強迫她就範……就像斯蒂思?薩克斯頓對她幹過的那樣……把她當成個一錢不值的街頭花娘。難以想象,她還曾打算認他為情郎呢!這是多麼冷酷的觀實,毫無浪漫色彩,駭人聽聞,令人作嘔……
“您看錯人啦,長官!我——我不是能與你幹那號事的那號人。”
他咯々々輕聲—樂:“這麼說,你還真保持著童貞呢?我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