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狼狽呢。
她揹著那個那個男人,手抓在椅子的扶手上,緊緊的,好像要把椅子的木頭抓碎了感覺,接著她的身體開始發冷,腳底冰寒,彷彿踩在千年的寒冰上,那寒意一點點,一點點的,進入骨髓,讓她的心冷到了極點,無法抵禦的冷。
“恭喜。”
辜懷芮看著鏡子裡的田悅,心裡有些感慨,她終於有一個好的歸宿了,只要她嫁的好,他就開心,他就滿足。
“辜懷瑾,你為什麼要來?”
田悅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嘶吼的說道,說完就趴在桌子上,眼淚就開始放外流,心裡不僅是對他們當年對自己戲耍的恨意,更是對自己這不明不白婚姻的厭惡,她為什麼要嫁啊,她是為了什麼,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那一聲恭喜,就好像一把尖利的韌刀,深深的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