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個事,先等等。我有事找你,這是阿黎給你寫的信,你看看!”苟熊說著,將手裡的信遞了過去。
青陽煊帶著些疑惑,這弟妹還給自己寫信,那二弟不吃醋?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正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
“青陽大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只是相公這麼叫你,我也就這麼叫了。這次冒昧給你寫信,實則有事需要你的幫忙。
我不知道你具體身居何位,但想來應該是不小。如今你將我相公拉去戰場,扔下我們孤兒寡母任人欺壓。
如今我要的東西不多,只是想讓你和那百花鎮的縣令說一聲,眼睛放亮一點,不要讓人欺壓到我們頭上。
被人欺負了去告官,可能反過來還要被告。今日向你討一個人情,不為過吧?等你的好訊息,最好在8月之前。弟妹,蘇黎字。”
看著這封簡短,似是抱怨,但又不是的信,青陽煊眉頭一皺,便問起苟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苟熊便將自己的家書遞了過去。天知道他多想回家,陪在她的身邊,守護自己的妻兒。現在身在這,實在有些無可奈何。
青陽煊看完,大手一拍,頓時憤怒起來:“什麼狗東西,居然敢嚇我侄子侄女,還要餓死弟妹們。二弟,你別擔心,我這就修一封書信給那不長眼的範浩傑送去。讓他給我眼睛睜大點,什麼東西。”
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蘇黎穿戴整齊,自己抱一個孩子,小芽抱一個孩子,往衙門而去。
項地主遠遠的就看見蘇黎過來,當看到兩個孩子之時兩眼發亮。這蘇黎果然八字好,這一胎就生兩。如果她也給自己生兩的話,那這輩子就值了。
蘇黎看都不看那頭肥豬一樣,直接繞過她,進了公堂。
範大人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進衙門,還要抱著兩個孩子的,微微有些愣住。莫非她想打感情的招牌,多要些銀子不成?
到現在她還沒半個動靜,而項地主那邊,他的直屬上司那的人已經發話了,要看著辦。別太偏頗了。
這話已經很明白的放在那,意思要站在項地主這邊。看來這個蘇黎,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吧,誰叫她沒靠山,只能怪她自己了。
項地主走進來之時,看著蘇黎,再看看兩個孩子,雙眼發亮,一臉垂涎的模樣,令小芽看得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威~武~”
“苟蘇氏,你狀告項大地主找人偷割你家稻子,偷你家玉米,想要置你們一家於死地,可有證據?”
範大人案板一拍,大聲一喝。
“大人,這便是證據,這個畫是一個月前大人派去畫的,且上頭他們的人的蓋章。當然,也有這項地主的,另外這人證的話,想來整個荷花池的人,都可以為民婦作證。”
蘇黎不緊不慢的掏出一個畫,大膽自信的眼眸掃了周圍一圈。
項大地主現在哪有那麼多心思要告,一心想著能夠討好蘇黎,到時候給自己生個孩子就成。
“大人,按確實是項某人的錯誤,項某人承認。這蘇黎姑娘要的賠償,項某人都答應,還請蘇黎姑娘賞個臉,一起吃頓賠禮飯。”
項地主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只要吃了這頓飯,以後就是自己的人了,嘿嘿嘿……
“項地主同意了,民婦可不同意。我那孩子當天被嚇哭的,到現在身子都不好。如今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生病。大人也知道,我相公在軍營,我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孩子,日子多艱難。
為了能夠養活自己和孩子,辛辛苦苦了大半年,為項地主想要派人來騷擾就騷擾,如今一句不是,就想要抵過,怎麼可能那麼輕巧。”
項地主依舊笑眯眯地道:“不知道蘇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