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扭過頭一看這才發現許寧遠居然在神遊,於是用手拍了一下他。
“哦,丫頭,我是剛才在想,我雖然很不喜歡宮翎澤這人,不過聽說他在做生意的時候,人品很不錯。所以我想即便是他表弟中推反悔,不想你繼續給他當廚娘,他也一定會付剩下那一半金子的。”
聽到許寧遠這麼分析後,覓夏突然一喜,“真的嗎?真的是這樣嗎?”
“嗯,嗯,嗯,我也說不準,不過按照道理是這樣了,這反悔一方是他表弟,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他宮翎澤要是還要臉皮,就應該把那剩下的另一半金子付給你!”
“哦,想不到許老弟也在這凌雲寺啊。”突然抱一個和宮翎澤本人很像的聲音飄了過來,一下就打斷了許寧遠的話。
許寧遠一抬頭果然就瞧見他的死對頭宮翎澤,只見他本人搖著扇子,身後跟著幾個小廝,還有幾個嬸嬸。
“我說宮少爺,今日是吹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許寧遠一見到宮翎澤,立馬變得一本正經不止,還有些不懷好意地襖子嘲諷他道。‘
宮翎澤跟他鬥了這麼多年,自然很清楚他的脾氣,於是笑著立馬說:“許老弟還真是和我心有靈犀啊,我這不是想著今天風和日麗,是個上山來求神拜佛的好時機嘛,這才帶著僕人一起來了。”
許寧遠被他這麼一說,都不知道該這麼接了,不過覓夏卻說話了:“宮少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難得覓夏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宮翎澤還以為出什麼事了,這才對著她點了點頭。
“宮少爺,我今日惹到花公子不高興了。”覓夏主動交代道。
這讓宮翎澤聽得有些糊塗了,可是剛才他見到表弟的時候,他可不是這麼說的呀!
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麼誤會,宮翎澤一想到這兒,不動聲色,然後想聽聽看覓夏是怎麼說的。
於是覓夏就把許寧遠來年找他,然後她進屋裡去燒菜的事情,還有獨自把花樂幽一個人撂在屋外,還有之後花樂幽進屋後奇怪的表現,都一一跟他說了。
宮翎澤聽後,臉上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然後雙眼一直緊盯著覓夏在看,似乎要在看出些什麼來。
怪不得,樂湛會親下下山,想要跟自己要幾個廚娘來,還要換一下凌雲寺的鍋灶,他這才帶著幾個家丁和廚娘上凌雲寺了。
原來是見到覓夏一個很辛苦,這才來擺脫自己的。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一貫冷情,不諳世事的表弟,為什麼會對覓夏這麼好,甚至做出這種事情來。
見覓夏現在雖然瘦瘦小小,可她勝在模樣清麗,相信不久以後他一定會變成一位溫婉的女子。
原來表弟喜歡覓夏這種型別,不錯,眼光還真是不錯!
不過表弟除了那一張臉還看得過去外,除了才子的盛名和長得還行之外,就沒有什麼拿得出來的東西了。
覓夏這麼機靈小丫頭,會看上他才怪!
“宮少爺,宮少爺。”覓夏也有些納悶了,今日他們怎麼每一個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都要發呆啊,奇怪了。
“哦,丫頭,不好意思,我在想,會不會是你誤會了,其實表弟他沒有生你的氣。”宮翎澤回過神後,馬上幫樂湛解釋道。
聽他這麼一說,,覓夏不由得緊鎖眉頭,“可是,要是他沒有生我的氣,那他為什麼會轉身就走,還不在屋裡了。”
“哦,丫頭,是這樣的,樂湛那會兒突然聽到信鴿的聲音,這才急忙出屋,而那信鴿是我放的,我找他有急事,他這才急忙下山的。”宮翎澤邊說著假話,可是他還是見到覓夏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
於是立馬說;“丫頭,樂湛剛才下上跟我說,凌雲寺的廚房灶臺太高了,還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