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玩過一次,後來就沒再玩了。」他柔聲道,「因為覺得很無聊。」
「我管你玩過幾回。」她正在藏書室看書,他卻來搗亂。
他依偎在她肩膀撒嬌,「不要不理我,我會很難過。」
「你跟別的女人去滾床單,去口啊,管我理不理你。」
「可我想只跟你在一起。」
她仍沒看著他,依然只看手中的書。
他奪過她的書,她欲怒,他卻在她臉上飛快親了一下,「跟我回去,很晚了。」
她自是不肯,他又是親又是啃,像只寵物狗一樣,最後蹭她脖子時,癢得她撲哧笑出聲,他才微微放開她,「要是你再不肯笑,」他沙啞著道,「我不敢保證不會把你捅穿。」
迎來的是她的一頓暴打……
她有種他們感情急速升溫的錯覺。雖然她不願承認性是其中一部分原因。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天天在一起,床上,從入夜就在一起,瘋狂翻滾一晚上。
他很懂得抓住感情升溫期的機會,放下晚上的公務,只與她在一起。
他相當懂女人,把她撩得昏頭轉向,輕易就讓他攻城略地。
多少個天明剎那,是她抱著他在哭。
哭得喉嚨沙啞,哭到再次被他深深進入。
還有很多次,是她主動要他的。
她抱著他健碩肌肉的身體,聞著獨屬他的肉香,有種即將失控的衝動。
迷亂而昏眩,不應屬於她,這刻卻把她完全佔有。
她狂吻他的嘴唇,吻得他沒有深入交流就將後代全交代了出來……
「我過兩天要去天空之城,」天色微明,大汗淋漓的他擁著昏昏欲睡的她,「很快就回來,你不用擔心,不會發生地底王城那樣的事情。」
「是嗎?」她迷糊地問道,「那你去天空之城幹嗎呢?」
「你可真是問到了點子上,」他華美的聲音迷人沙啞,「等我回來了再告訴你。」
「是去結婚嗎?」她仍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問。
「不知道。」他回答得倒誠實。
她閉著眼說道:「結婚最好,省得老纏著我。」
「就算結婚,我還是會纏著你,纏著你一輩子都不放。」
「你纏不了一輩子,」她笑出了聲,「怎麼可能?我終會離開你。」
「你永遠不可能離開我,我不會放開你。」
她低聲笑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放開,到時間我自會走人。」
「給我說說,到什麼時間?」他的聲音溫柔得驚人。
「讓我算算,」她可能真的是迷糊了,竟給他算起離開的時間,「還有十年吧,可能不到十年,也算是一段不短的時間了。」
「十年後,你準備去哪兒呢?」
「從哪兒來的就去哪兒唄,我前三世都是如此。」
「告訴我,我的寶貝,你是從哪兒來的?」他更緊地擁住她,聲音卻依舊柔和。
她卻是不想再說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沒看見他陰沉嗜血的表情。
兩天後,他啟程去天空之城。臨行前,他吻她吻得火熱,讓她差點無法自控,幸而擦槍走火前,他喘著粗氣放開了她。
「你要記住,我的愛,」他異常柔和地對她說,「你現在是冰雪王城地位最高的女人,你有權處置任何一個人。」
「跟我說這些幹嗎?」她有些不解。
「你性子過於純善,脾氣又太好,我怕你受了欺負。」
「怎麼會?」她啞然失笑。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你受了欺負後還把委屈埋在心底,久而久之沒準變為對我的怨恨,到時我們之間起了嫌隙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