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
離漾吃了一驚:“什麼?”
水若離閉了閉眼,看無法隱瞞下去了,她只好將計就計的推到了念清歌的身上,一番苦情戲上演,水若離一副精神崩潰的模樣從木椅上摔落下來,她梨花帶雨的哭泣著:“你說什麼?我竟然。。。。。。我竟然不能生育了?”
未等太醫說清楚,水若離悲痛欲絕的爬到離漾腳下,抓著他的腳踝,聲音悽苦:“皇上,難道皇上還不打算治婉妃的罪麼?是她。。。。。。就是她害的臣妾再也無法生育了啊。”
胡攪蠻纏,強詞奪理。
念清歌今兒個總算是見識到了。
眯著清冷的水眸凝著哭天抹淚的水若離,她倒是要看看她還能演出什麼戲來。
冬日的天本就很暗淡,水若離的吵鬧讓離漾糟心透頂,他聲音清冷沉凝:“閉嘴,若是再胡鬧,朕便走了。”
這話果然很管用,水若離安分的閉了嘴,楚楚可憐的望著離漾。
離漾揉了揉酸脹的側額,聲音淡漠:“太醫,方才的話清清楚楚的說一遍。”
太醫一愣,顫抖的跪在地上,真誠地說:“回皇上,老臣的意思是水昭儀生育的脈象從頭至尾都沒有過,好像,好像是被破損了,而老臣也沒能查出她當時小產的跡象啊。”
水若離激動的情緒無法控制:“皇上,這個太醫胡說八道!臣妾為皇上懷過孩子的。”
太醫驚的急忙叩頭:“皇上啊,老臣在宮中行醫數十載,老臣可不敢胡說八道啊,老臣所言,句句屬實啊。”
“皇上,皇上不要聽他的。”水若離急急的解釋著。
睿智如他。
離漾彎下身子,水若離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原以為他會拉起自己,抱起自己,但是讓她大失所望的是離漾竟然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了,直到她脫離離漾的腳踝。
“皇上難道不相信臣妾麼?”水若離哭嚎著。
離漾的視線落在幽遠的天際邊,淡淡道:“方才你說你有自己的*太醫。”
水若離連連點頭:“是啊,皇上,那個太醫最清楚不過臣妾的身子了。”
“好,甚好。”離漾的語氣參雜著複雜,他流轉眸光,望著周圍的人,德公公巴巴的上前:“皇上有何吩咐?”
離漾似乎不是很信任德公公,他躍過了德公公,視線落在唸清歌身旁的小軒子身上,淡淡道:“你去請那個張太醫前來。”
小軒子一愣。
念清歌拍拍他的肩:“去吧。”
“是。”小軒子一拂身子,如一陣風朝外跑去。
半晌。
張太醫匆匆趕來,看到這陣仗也嚇了一跳,他急忙跪在地上:“微臣參見皇上,參見婉妃娘娘,參見。。。。。。水昭儀。”
當張太醫抬頭的那一瞬,水昭儀悄悄的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當初,水昭儀有孕是你把的脈?”離漾邁著龍步繞到張太醫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並沒有讓他起身,他沉凝的聲音如一塊兒烙鐵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緊張的喘不過氣來。
“是。。。。。。是微臣。”張太醫說。
“她當初小產也是你處理的?”離漾聲音稍嚴肅了些。
“是微臣。”張太醫道。
離漾的冷眸忽而瞪著他:“張太醫,你竟敢欺騙朕!你可否知道你犯了欺君之罪!”
張太醫嚇的連連磕頭:“皇上,皇上,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
“不敢?”離漾不悅的挑眉,他倏而指向水若離:“好一個不敢,現在你當著朕的面去給水昭儀把脈,然後將她的脈象告訴朕!”
張太醫一哆嗦只好硬著頭皮顫顫巍巍的來到水若離面前,他搭著脈搏,低著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