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歌皺著秀眉回眸去看這個始作俑者:“喂,為什麼不讓我吃魚?”
她氣呼呼的話讓離漾的眉梢一挑,將自己瓷碗兒裡摘好魚刺的魚肉扔到了她的瓷碗兒,他終於說話了,聲音沉厚好聽:“誰說不讓你吃魚了,你笨笨的肯定連魚刺兒一起吞下去。”
垂眸。
青花瓷的碗裡是挑好魚刺的整齊的魚肉,白白的魚肉上還有挑去魚刺的鏤空的痕跡。
她心裡一個感動,即使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暖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小手:“好痛,幹什麼打我。”
“痛麼?”離漾用有些不相信的口氣說:“分明是輕輕的拍了你一下,還說痛。”
念清歌把小手伸出去:“你瞧,你瞧,都紅了。”
離漾餘光掃了一眼:“白裡透紅說明朕餵你吃的好。”
喂?
她在腦袋裡琢磨了半天只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兒,隨後才反應過來:“我又不是豬。”
“快吃吧,一會兒涼了該覺得腥了。”離漾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
默默的吃光了瓷碗裡的魚肉,離漾總是在她不注意時候替她布好了所有的菜餚。
她總覺得肚子吃不下去了,呼了一口長長的氣:“吃飽了。”
“好。”離漾停下手中為她分離的骨頭肉,開始吃剩下的菜餚。
“離漾。”念清歌的心裡怪怪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袖袍。
“恩?”離漾吞下一口菜抬起頭看著她:“是不是渴了?”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後終於試探的問了問:“離漾,方才你是不是生氣了?”
聽及。
離漾撂下筷子,端坐在她對過兒看著她:“為何說朕會生氣?”
“方才我留他用膳了。”念清歌細弱如蚊的說著:“我只是覺得現在是晌午,而且還沒有人照顧他,所以。。。。。。”
說出口的話竟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念清歌急忙解釋:“離漾,我的意思是。。。。。。”
“婉兒。”離漾沉聲道:“你不必和朕解釋,你的意思朕懂,朕也沒有生氣。”
“沒有生氣?”念清歌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那為何方才一直不說話?”
“若是朕那時候跟你說話,哪有時間給你挑魚刺。”離漾忽而笑道。
念清歌鬆了口氣,小手捶向他:“原來皇上是故意嚇唬臣妾的。”
下一刻,離漾的熱氣噴灑在她的鼻尖兒上:“吃飽了沒有?”
“吃飽了。”念清歌拍拍自己的小肚子。
一陣天旋地轉,離漾將她打橫抱起朝軟榻走去,念清歌的腦子裡立刻呈現出了曖。昧的畫面:“喂,離漾不許亂來。”
離漾絲毫不理會她的小打小鬧,大步流星將她放在了軟榻上。
“離漾,你若是這般霸道,以後我再也不來你這裡了。”念清歌急吼吼的推著他。
“喂,離漾你不要裝聽不到我的話。”
“離漾,你為何要挽袖子。”
恰時。
一個宮女端著一個梨花木盆來到了軟榻前,念清歌急忙大窘的捂住小臉兒。
這。。。。。。這個色。胚皇帝怎的還做這種事還讓宮女侍候。
羞死了,羞死了。
“皇上,生薑水已準備好,需要奴婢幫忙嗎?”
“你退下吧。”離漾接過那盆水,淡淡道。
順著指縫望著離漾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離漾將她的小手扯下:“不要偷偷的看,朕脫光了給你看。”
一句話逗的念清歌急忙拽過錦被捂著自己的xiong:“不正經。”
倏然,腳下一涼,離漾竟然將她的木蹄鞋脫下了,念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