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離辰逸邪魅的雙眸凝著靜竹,死死的凝著:“我們回王府說。”
離雲鶴瞭解離辰逸,他這幅模樣若是帶靜竹直接會王府,靜竹一定會受委屈的,他阻攔:“三弟,你不能帶她回去!”
“別叫本王叫的這麼親熱。”離辰逸冷冷地說:“揹著本王和本王的王妃做了如此齷齪,骯髒的事情,你還有臉叫本王?”
離雲鶴有些理虧,但他看著靜竹暗淡的神色,不忍心讓離辰逸如此說靜竹,畢竟這事兒還是他的錯:“你說話注意一些,什麼叫齷蹉,骯髒的事。”
“呵——”離辰逸冷笑:“真是可笑之極,難不成讓本王親眼看到你們行魚。水。之。歡才算齷齪骯髒?”
暴。露的話讓靜竹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她轉身上前去拉離辰逸的手,目光祈求:“辰逸,我們回去再說,回去再說好不好。”
離辰逸看她從一個暴躁的小辣椒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挑釁的看著離雲鶴:“雲王爺出外雲遊四海別的沒學著,反而學到了一些登徒浪子的手段,真是本王佩服,佩服啊。”
說罷,拉著靜竹轉身離開。
回到離王府的靜竹如一隻孤零零的花兒,就那樣被離辰逸凋零在那裡,離辰逸厭惡的凝著她,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本王看著你就覺得很髒,本王現在都懶的碰你。”
靜竹公主成了離王府的笑柄。
他們二人成親的日子依舊不變,只是離辰逸壓根兒對這件事情不上心,每日照常花天酒地,鶯鶯燕燕的伴在身邊。
靜竹公主屬於被離辰逸禁錮在府中,不讓她踏出房門一步。
她的日子苦不堪言。
*
念清歌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復chong了,宮中的人卻猜測風雲,有人說皇上只是顧忌念大將軍的威望,有人說念清歌是狐媚子蠱惑了皇上,有人說皇上只是一時的新鮮罷了。
愉悅的她不再整日窩在琉璃殿內,這一日,念清歌一襲粉紅色銀絲勾線衣裳,下著一襲白色的鮫紗層裙悠悠的漫步在御花園內。
忽地。
只覺得背後一陣灼痛,好像有一個堅硬的物體丟到了她的後背,念清歌頓住腳步,果不其然,腳後跟處有一塊兒石頭,她只覺得有些怪異,朝四周看了看,見一個人都沒有,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念清歌彎腰拾起那個石頭,她驚愕的發現這不是一塊兒普通的石頭。
這個石頭有一面被打磨成了光潔的一面,上面刻著清晰的字,念清歌手裡握著石頭心裡一緊,急忙將那石頭藏在了寬大的蝴蝶袖袍裡,而後看了眼四周,佯裝沒事的模樣快步回到了琉璃殿。
回到琉璃殿後,念清歌屏退了宮人們,將那石頭拿出來細細的端詳,上面清清楚楚的印刻了幾個字:還有兩月有餘,別忘了同老夫的約定。
念清歌神情一變,陡然想起了和百里芷父親的約定。
她將那塊兒石頭藏了起來,坐在美人榻上回想著那夜的事情,百里芷臨死之前親口和她說了兩個字:冷宮。
她喃喃自語:冷宮,難道秘密藏在冷宮?
想到這兒,念清歌的心整個揪在了一起,看來,她應該偷偷去冷宮尋找一下這個秘密。
坐立不安的念清歌盼星星,盼月亮,只等著夜深以後偷偷的行動。
而且,連崔嬤嬤她也不打算告訴。
是夜。
寂靜的宮中籠罩在一片黑暗下,皎潔的月光也藏匿在烏雲後,念清歌著著尋常的衣裳偷偷的溜了出去,她一路躲避直奔冷宮而去。
深夜兮兮,烏雲重重,整片雲彩低低的壓在頭頂上。
一處幽深的長廊拐角處,兩道黑色的身影面面相對,一道熟悉深沉的聲音響起:“本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