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了?跟隨鬥氣呢?”
兩人朝陳濤行了一禮。雷剛懊惱地道:“不就是個粉頭嗎!花樣竟然這麼多!~~”
陳濤想到那個花魁柳飛絮,笑問道:“你們說的是柳飛絮吧?”
兩人點了點頭。
陳濤笑道:“你們去逛窯子了!”
兩人一愣,連忙擺手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們絕對沒有踏進大門一步!”漢軍軍規明文規定,無論是誰不得宿娼,違者於教場杖責五十軍棍。
陳濤道:“沒去就好!你們要記住,你們身為漢軍將領,必須以身作則!若有違反我可不會留情!”
兩人心頭一凜,抱拳道:“我等決不敢違抗軍法!”
“嗯!”陳濤點了點頭。笑問道:“你們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吧?”
兩人搖了搖頭,楊再興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就是來問問,什麼時候打仗啊?”雷剛點了點頭。
陳濤笑了笑,站起來,走到兩人面前,“怎麼?等不及了?”
兩人訕笑著摸著腦袋。
陳濤思忖道:“什麼時候發動進攻並不由我們決定!如果韓磊進行得順利話,這一天應該就不遠了!否則~~”陳濤緊皺起眉頭。如果一切不能按照計劃發展,那麼陳濤他們要考慮的就不是進攻而是防守。
陳濤對兩人道:“你們只管好好訓練軍隊,別的事情不須要考慮!”“是!”兩人抱拳應諾。
陳濤神情柔和下來,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不僅要訓練好,也要休息好!”
兩人感激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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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城又被一種不安的氣氛籠罩著。最近有關漢侯謀逆的流言甚囂塵上,朝廷也多次針對這一情況召開廷議,有人主張派軍討逆,很多人並不贊成,他們認為流言不可信,應該等到明年開春之後再做決定,因為漢侯承諾明年開春會返回京城述職。最有意思的是秦檜和趙構的態度,按理說他倆個應該是最積極倡導‘討逆’的,但是他們的態度卻非常曖昧。
趙琰對於這個流言感到非常不安,她既擔心父皇真的派軍討逆,也擔心陳濤因為之前種種事情而與朝廷離心離德。
趙琰嘆了口氣,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顯得有些憔悴,惹人憐惜。
社會上的輿論也呈現出兩極分化,有的痛斥陳濤為叛逆,很難想像這些人在不久之前還極力歌頌陳濤的戰績;有的則依舊堅定不移地認為陳濤是英雄,這其中很多人的想法是不能說出口的,他們不僅認為陳濤是英雄,而且認為陳濤就是反叛朝廷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些人多數是社會底層或者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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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回到濟南府。
經過數日的等待,陳濤苦苦等待的訊息終於來了。翁吉剌部、塔塔爾部十幾萬騎兵突然大舉進攻金國邊境,北方邊境岌岌可危。
陳濤興奮地道:“好!韓磊幹得好!如此一來,金兀朮就是想不離開都不行了!”隨即下令道:“召集眾將!”
金兀朮看著手中的命令,眉頭緊皺。問來人道:“翁吉剌部和塔塔爾部怎麼也大舉來犯?朝廷不是一直都在安撫他們嗎?”
來人回答道:“塔塔爾人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不過翁吉剌部可汗的長子的人頭之前被邊將獻給了皇帝!我想他們是要報仇!”
金兀朮憤怒地道:“這邊將究竟在幹什麼?誰讓他對翁吉剌部動手的?”
來人回稟道:“他在奏摺中說,翁吉剌部一支人馬侵入疆土,他率人將其全殲並斬其頭領首級!”
金兀朮皺了皺眉頭,他下意識感到整件事情都不是很對勁,但卻說不上哪裡不對。
來人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