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一些惡趣味無法更改。
“為什麼不動手了?
魔法師。是在遲疑嗎?
這具身體被消滅後自己是否還能再打倒下一具?
還是在猜測到底站在這裡的是原始軀體還是備用軀體?
是不是在煩惱?
怎麼會有如此噁心的對手?
明明有如此成果卻永不露面?
憤怒嗎!
我就在這裡,但你就是傷害不到我!”
嘴角在抽搐。
奧瑟的腦海裡思緒翻湧,
對方像個腦內魔蟲,一直在讀取他的想法。
講實話,奧瑟覺得自己已經在戰鬥方面很謹慎很陰險,但未曾想有生之年竟然能碰到一個比他還要謹慎還要陰險的噁心對手。
讓對方手段盡出最終卻只毀滅一個備用的軀體?
這是人幹事?
席捲多地的活屍潮終於也有了解釋。
任務目標卻是隻有一個人。
但這一個人,又不知道多少個完全相同的備用軀體在活動!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奧瑟已經明白自己的課題研究成果完全無法比擬對手的研究成果完善成熟。
鏡體還是在塔主的幫助下才僥倖進行永恆恆定並免除負面的崩潰成異化獸作用,能做到免疫大部分物理傷害。
可與佩尼爾的死蟲細胞研究實驗結果來對比一下,高下立判。
對方,可是複製克隆具有完全實力的大量自我!
這傢伙,究竟是如何在如此的多的自我裡保持自身的意志不被混亂的?
具有分身手段的魔法師們都會盡量讓意識保持純化,因為大量的自我分裂精神本身便是一種可怕的汙染!
不少可憐魔法師都是栽在這裡。
思格勒·佩尼爾的狂妄完全情有可原。
一群魔法師歷經犧牲與自我救贖、
最終來到他身邊卻只消滅了一具備用軀體,還有什麼能夠比這更加喜劇更加娛樂的麼?
學者不屑於用武力去征服他者,他們更喜歡讓對手在自我崩潰中陷入絕境。
奧瑟就是那悲哀的受害者。
不管是遠處還是近處,紛紛冒出佩尼爾那張美麗卻顯得瘋狂邪惡的臉。
他的備用軀體,早已無法計數!
所謂有一定數量,只是欺騙然後戲耍對手的小娛樂罷了。
“你真是我遇見過的敵人裡最難纏可怕的,思格勒·佩尼爾,我向你獻上敬意。”
深陷絕境,奧瑟卻忽然笑了。
甚至自主結束了超凡之軀的釋放。
“你知道麼,從你與我相遇,一直搏鬥到現在,你所暴露出的唯一問題是什麼麼?”
眾多佩尼爾的臉上皆冒出不解。
蜂巢思維瞬息回憶起所有細節。
沒有任何問題!
那這個魔法師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呵呵呵…
奧瑟輕笑著,對著那個像國王般坐在碎裂岩石上的佩尼爾輕聲說:
“能夠把一切都當做實驗的你,是否對那些棺材中的某個,太過重視了?
以至於,我鑽入地下的瞬間,你的所有注意力,都望向了那些棺材的所在。
讓我猜猜,裡面,到底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