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只聽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你真的很固執。”陸承北忽然站起來,他指著門的方向對我說,“徐至的事情,遲早需要公諸於眾,你不能帶著他躲一輩子,而且現在就是他恢復記憶的最佳時期,你是想讓他永遠都記不起來自己是誰嗎?”
陸承北的語氣稍顯強硬,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沒有之前剛進門時那種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
幾乎是硬著頭皮看他,我迎著陸承北的視線,沒有退卻,但也沒有回答。
確實,我不能,也無法帶著徐至躲著過日子,即使躲到美國,被找到的機率也很大。況且,我不能霸佔著徐至,他還活著這件事情,必須找一個恰當的時機,讓他的父母知道。
而在這之前,我應該考慮得更多的,是幫他守住屬於他的財產,而不是想著應該怎麼樣帶著他逃走。
不管是之前的徐至,還是現在的徐至,應該都不會贊成做逃兵這件事情吧?
我耍了個小心眼讓他同意和我一起搬走,沒有辦法告知他實情的情況下,這時如果有人戳破,估計對他來說會是不小的打擊。
可是我能怎麼辦,我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保護他。
陸承北的話倒是讓我堅定了自己的選擇,我當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迎著他的目光就算了,竟自己呈大字型躺到床上,仰視著陸承北,“繼續,一次就讓我走,對吧?”
我這麼問的時候,陸承北先是微微一愣,而後變了臉色。
“你是認真的?”
不可置否地點頭,我回他,“對,你速度點。”
被我催促的陸承北面帶慍怒,他微微眯起眼睛,突然就轉過身去,似乎並不想按照我說的做。
“你要反悔?”我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陸承北的背影讓我心裡有些悶悶的,不太好受。
我其實也並不執著究竟是否一定要打分手炮,但總覺得只有這麼做了,才算是和陸承北有了一個了斷。
我也不斷在心裡暗示自己,我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保護徐至,並不是因為這件事也可能牽扯上陸承北。
房間內的空氣詭異地流淌著,似乎還吹拂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微風。
我盯著陸承北的背影半天,他都沒有動,覺得他不會有什麼動作,我就想從床上爬起來回自己房間。
可就在這時,我才支起半個胳膊,陸承北猛地轉身,一下朝我撲了過來。
如同一頭受傷的猛獸,他的喘息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他並不是脫我的衣服,而是用撕的,前襟的金屬紐扣前部崩開,灑落地面的聲音鏗鏗蹡蹡。
雖然是我主動邀請他的,但陸承北這個架勢還是嚇到我了。
其實他以前,在我們確定關係錢的時候,和我上床也很粗魯,可能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溫柔,所以一時間適應不過來。
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腕,我試圖拿開,但剛一使勁,陸承北就在我耳邊沉聲說道,“是你要我繼續的。”
簡單一句話,我立馬就不動了。
身體開始熱起來,感覺也一點一點爬滿肌膚,可我的內心複雜極了。
哭不出來,也無法抱怨,畢竟是我自己作的。
陸承北有些兇殘地啃噬著我周身,然而在我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前,卻忽然溫柔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輕,如同羽毛撫在身上的感覺,癢癢的,很舒服。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我腦海裡無限迴圈著這幾個字,結果變得十分難受,快感和痛苦交加,整個人都彷彿要被撕裂一般。
完事後,我不客氣地拿了陸承北的浴袍穿,因為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