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衣服。小男孩呢,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條紋衣服,也都有點暴露,短袖短褲對不對?”阿林小的時候很喜歡海軍,正好孤兒院裡有退伍軍人贈送的海軍軍服,院長阿姨就把它們都給了阿林。
那個時候,他可神氣了,天天換來換去就那麼兩套衣服,以為自己比海軍戰士還威武呢。
顯然,這些話擊中了某人的腦神經,慕韌的表情現在已經不止用奇怪這個詞來形容了。
他卻只是詫異的問:“柔兒,你也做過那個夢?”
搖搖頭,索性,我將自己枉死然後借屍還魂穿越的事情又重頭講了一遍。慕韌由最初地震驚,懷疑,不相信,慢慢的臉上出現了思索的神情。
我知道,他在動搖了,“不信你可以問香草,那次慕柔清醒之後不僅不記得過去的事情是不是性格也改變了許多?我初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一切都不熟悉,又不敢將實情告訴別人,怕人家當我怪力亂神胡說八道,找道士收妖呢。沒有辦法,我只好騙她說我已經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香草也跟著用力的點頭,證明我所言非虛。
慕韌呆愣地坐在軟榻上。腰桿挺得筆直。嘴巴抿得緊緊地一聲不吭。
我心裡宛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地。他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信還是不信?一句話就搞定地問題還要想這麼久。男人真麻煩。
哪像我們家小草姑娘接受能力特強。我隨便地說一下她馬上就相信了。不由自主地望著香草。她衝我努嘴。又悄悄用手指頭指了一下慕韌。
是叫我等待。給他時間思考嗎?給他時間只怕他會越想越混亂。這種事情還真不是普通人能明白地。
沉默了好久。慕韌突然抬眼看著我。“既然如此。你為什麼現在就敢對我們說呢?你說你還對香草講了。這種人命關天地大事你會隨便對人講嗎?柔兒。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為了達成自己地目地。不擇手段到這種程度。這種彌天大謊你也敢講?”
“這種玉佩就是證明。這是閻君大人送我地信物。”我衝到慕韌面前。將衣服裡掛著地玉佩撤了出來亮給他看。
還真亮,慕韌兩眼光的盯著我——低頭一看,趕緊拉好衣服,珍愛生命遠離色狼。剛剛拿玉佩的時候一個用力過猛將衣襟弄開了一點點,結果這個男人就這個德行一臉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脖子看。
慕韌趕緊收回目光,卻不再看我了,眼珠子四處亂轉。看著牆壁清清嗓子說:“這個玉佩是我小時候送給你的,玉佩原本就是一對地。”
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是有意無意地往我身上瞄,被我抓到又不好意思起來,趕緊裝作看外面的風景。白晢地面容微微泛紅,看得我稱奇。
這個男人不會是在不好意思吧?他從小痴心愛戀著寶貝妹妹,自己雖然定了一門親事,卻因為妹妹遠嫁他鄉作廢。然後這個那個那個……
雖然他跟千尋成親了卻一直是分房睡的,慕韌不會還是一隻純潔地男生吧?
也一定,沒成親不代表他就沒那個,這個時候的男青年,我記得很多都是十四五歲就跟著一些不良少年去青樓喝花酒。所謂的人生第一次,都是花姑娘替他們開苞的。
那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呢?這種東西想是想象不出來只能用事實說話,於是,我開始用雷達眼掃視某男。
好吧,我錯了,這種東西也是看不出來的。
被我這麼的打量之後慕韌到掃除了不自在,狠狠地瞪著我,“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幹什麼?”
哦喔,什麼眼神?想要剝光他衣服的樣子嗎?算了,岔題了,我還是將原本自己要說的話說出口:“當初閻君大人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找一個剛剛去
讓我的魂魄俯身到她身上,這種事情在我們那裡就叫空。也就是說,我穿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