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都將逐步演變成要挾別人就範的工具,促使其畸形發展,最終成為寄生蟲那樣的食利群體。
“老夫預料,按目前張永之法,十年之內非生產領域就會產生這樣的食利群體。那時,表面上仍然是招牌晃眼,商品琳琅,一派太平盛世的假象,實際上貧富卻極度不均,每個最底層的百姓都感到難以生存。
“這一切。都是因為‘生產能力’這隻猛虎,因為總出產超過了總消耗。
“低生產能力的時候,一般的天災**就能打回原始,從頭再來。現在是高生產能力,什麼樣的災禍才能打回原始?這一次閉合堂扣留兩位軍師,差一點就釀成百萬大軍血洗成都的慘禍。因此,老夫必須想辦法讓猛虎上山,讓高生產能力有個去處,避免更大的慘禍發生。
“以上這些,仙師張道凌已經知道,不存在能講不能講的問題。其中的謬誤,尚請兩位軍師指正,請溫姑娘指正。”
停了一會兒,雷又招才道:“我不想說大叔在危言聳聽。目前大叔也只有危言聳聽才有可能獲得施展才能的機會。適才大叔之言,非常獨到。只是過於深奧,過於曲折,恐怕只有張道凌才能夠完全聽懂。對我們講這些,大叔只怕是對牛彈琴了。”
雷絕招道:“大叔之言,堅生古怪,聞所未聞,我們實在無法評說。閉合堂及其常執會,朝左看它左面醜陋,往右看它右邊欠缺。總之我們早已知道現在的官體不夠完美。大叔此言,雖然讓我們知道了又一個方面的不好,但終究於事無補。這些言語,若散佈於民間,除了擾亂人心之外,沒有絲毫的益處。要緊的還是儘快拿出化解的辦法。在沒有化解之前,我們只能讓閉合堂作主。閉合堂讓我軍打向哪裡。我軍就打向哪裡,總不能亂了法度。”
溫玉華道:“兩位軍師言重了,大叔不要介意。從我個人來說,我只聽過‘苛政猛於虎’,卻不知生產能力提高了也能變作猛虎。”說到這裡,溫玉華故意忽略天心,將話題扯開:“別說,那一天,也就是七月底,我從冰湖趕往望子關的路上,還真的遇見了一隻猛虎。當時我沒注意,猛然聽到後面有細微的聲音……啊,對不起。天心大叔,還是您說,您說。”
天心的臉色變了幾變,然後“老夫告辭”,悻悻而退。
“總算把他打發走了。”天心走後,溫玉華說道:“他所說的話很有煽動的力量,叫人不自覺地產生同感。但不知怎的,我聽了總感到不大舒服,心情也十分沉重。”
雷又招道:“準確地說,這是一個興風作浪的人。如果由他來治理四川,最終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雷絕招則道:“辦法還是有一套的。他不是說過九十年嗎?就像治病一樣。他也許有足夠的辦法將病情延後。雖然說九十年之後暴發將更為猛烈,但那是下輩人的事,他也就不用管了。”
“好了,你們休息吧。明日還要給萬臨山講兵法呢。”溫玉華說完,告辭而出。
萬臨山學習兵法,粟玉都陪讀。尊重、王濟恩聞訊也趕了過來,經請示之後,被允許旁聽。
雷又招講道:“我和四妹學習兵法的過程是紙上談兵的過程。許多前人的兵書,講述了用兵的各種要訣。這些要訣各自成理,但相互矛盾,相互衝突。為了探尋真正的要訣。我和四妹就藉助各類曾有的戰例,假設攻防,加以印證。總之,要訣多而演練也多。如今,我們已經得知了真正的要訣。我和四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需要再進行紙上談兵的戰爭演練了。
“真正的用兵要訣我將直接告訴各位,實戰演練的機會就只能給萬臨山一次。其餘各位,還是隻有自行紙上談兵。希望各位能認真體會,在今後我和四妹再次離開軍隊的時候,能夠把軍隊的擔子挑起來。
“要訣共兩個字:穩妥。也就是有把握。我和四妹,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