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轉到波士頓大學就讀博士班,但在同校的那半年裡,他們倆可都算是柏克萊的“名草”,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們的。但是他倆真正碰頭的機會很少,即使見面也只是相視不語。
可是,這不損及他們對彼此的瞭解。
這些年來,他仍可陸續聽到安東尼的花邊新聞與成功的投資。
只是,至今都未曾聽過安東尼在哪個賭場賭出名氣來,怎麼今天才一出現,就讓他手下的兩名大將緞羽而歸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東尼似笑非笑地瞥著夜寒星,“叫你我的人全退下,這場賭局只有你和我兩人,沒有見證人,輸贏只在你我心中,至於賭碼,也等他們退下再議。”
好個厲害的角色!夜寒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下去!”他命令身邊所有工作人員全部退出。
“你們兩個也下去吧。”安東尼同樣撤走他的保鏢。
一分鐘後,偌大的貴賓室,只聞兩個大男人勻順的呼吸聲。
“人都下去了,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夜寒星先開口。
“哈!學長你還是這麼嚴肅。”安東尼立刻換上調侃的表情。
“如果只是來攀親帶故,那就不必了。”他最討厭安東尼的嬉皮笑臉。
“我一不缺錢,二不愁吃穿,三不乏女人,何需與你攀親帶故?”安東尼自負地回應。
“那最好,你若真想賭就出題,別故作神秘。”
“唉!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無趣了點。”安東尼不忘挖苦他。 夜寒星旋即抬起手,準備按下送客鈕。 “等一下,別急。人們都知道你夜寒星最沉得住氣,今天是怎麼了?”
“廢話少說,要賭就快,以你的財力只能買下我半小時的時間。”夜寒星絕情地分析。
“學長,你太小看我了吧?”安東尼知道夜寒星是故意打壓他。
“請吧。”他已經不打算再和他耗下去了。
“我想和你討論一下恬心的事。”安東尼終於亮出底牌。
他怔了下,卻不動聲色。
三小時前她又折回你的辦公室對吧?“他從側面瞭解小甜甜的行蹤。
良心說,他有點不服氣,夜寒星那張臭臉憑什麼吸引小甜甜?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賭局之外的事。”夜寒星拒人千里地說。
“她就是賭碼!”安東尼丟了一枚炸彈。
“什麼意思?”他挑起了眉。
“簡單的說,我早就看上小甜甜這道甜點,我不希望你夾在中間。”安東尼似假還真地說。
這個花花大少想“吃”恬心,而且還認為他是他的“對手”?
以前在柏克萊也的確有很多女孩為他著迷,而安東尼不知是故意,還是存心挑戰他,總之,他就是會來勾引那些原來迷戀他的女孩。
每當那些女孩被安東尼追上,他總不忘丟一記“我贏了”的眼神給他,試圖證明自己的魅力無限。
而他從來不在意,因為那些被他勾引的女人!他根本不會正眼去瞧她們;至於安東尼的無聊遊戲,他也從不往心底去。
只是,這一次物件換成了蕭恬心,他竟然有些煩躁。但他可不想讓安東尼看出自己的浮動,於是勾起冷笑,“這也叫賭局?”
“當然!”安東尼顯然不太相信先前替蕭恬心解危的夜寒星,對她沒有半點感覺。
“如果這就是你所說的賭局,那麼你是最差的賭客,因為你一點嬴的機率也沒有,就如以前在柏克萊時一樣。”他毫不留情地反擊。
“柏克萊是我贏了!”安東尼的聲量突然高了起來。
“你之所以會贏,是因為那些女人我從沒在意過。”他冷哼了一聲。“至於這個賭局……我連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