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網‘整。理提。供'竟從中挖出了一個重大的嫌疑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彥正。這個人出現在46年的下角村,正是日本投降後不久,同他失蹤時間比較吻合。此人不抽菸不喝酒,對人和善,也符合幹粕正彥當年的習性,尤其是這個名字,竟有兩字相同,不能不說明問題。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彥正的墳是東西走向,同其他村民截然不同,而東方,正是日本的方向!至於他為何經常離開,後來又有外人前來安葬,一個說明是他的間諜活動並未中止,另外就是還有後人在世間。這時馬寬手下報來了情況,影片中那個做法事的主角,透過查詢電影廠的歷史資料對照,同當年株式會社頭頭幹粕正長相干完全吻合。“奶奶的!”馬寬一拍桌子:“這個狗孃養的自己死了還留下後人為害中國,看我抓到他的!”
經過商定,馬寬準備帶了幾個得力手下和於鵬等人去四道崗起墳,谷丁提醒道:“不能就這麼走,那個張老怪經過幹粕正彥的墳,就染了一身怪病,大忠子又不明不白死在那兒,那裡一定邪門,還是準備周全的好。”馬寬點頭稱是,叫手下帶上了醫院專用的防菌服,同時準備了充足的武器,還帶了一個拆彈專家。一行人幾輛車匆匆趕赴四道崗。谷小影和於鵬玩笑說他已經是三顧茅廬了,大家莞爾一笑。
安頓停當,大家統統套上臃腫笨拙的防菌服。谷丁在彥正的墳前作了一場法事,看的幾個警察愣眉愣眼,隨後拆彈專家用探測器掃描了墓穴,發現下面有不明金屬物體。
馬寬決定從側面開挖,幾個棒小夥子輪番下鎬,終於在側面掏了個大洞,一片土坍了進去,露出個黑黑的窟窿,那就是墓室了。馬寬用大號手電向裡面照來照去,然後咦了一聲,喚谷丁教授道:“這傢伙怎麼放了個酸菜缸在裡面?難道又是假墳?”谷丁跳下坑向裡面看了一會,笑著拍拍馬寬肩膀:“你呀,什麼酸菜缸,這是日本人下葬用的大甕,以前的大名、諸侯和著名武士,死了是不用棺材的,全都裝在這樣的甕裡,你再好好看看,它和酸菜缸也不是一個形狀阿!”馬寬臉紅了:“嚇,我書讀的少,還是你們做學問的厲害!”
拆彈專家過來扒大了洞口,在裡面反覆檢查是否有爆炸裝置,最後在角落裡發現了五枚炸彈模樣的東西。大家紛紛退後,拆彈專家小心翼翼把它們挪出來,拆去引信,突然他搖晃了一下,發現彈體非常的輕,似乎並無火藥。谷丁長了脖子看著看著突然發聲喊:“別開!那是細菌彈!”拆彈專家一驚,連忙放下。大家都不知道細菌彈什麼模樣,只見它很像普通彈藥,並無異常之處,多年的鏽跡已經掩蓋了上面的文字。谷丁道:“細菌彈裡是細菌和培養基,為了避免細菌被高溫燒死,裡面不放火藥,所以分量很輕,看樣子這些恐怕都是!不能動!”拆彈專家當下把細菌彈歸成一堆,馬寬從車上提來了汽油潑在上面,並在方圓幾米的地方都潑了,然後退出好遠,用微型衝鋒槍掃了一梭子,細菌彈猛烈燃燒起來,惡毒的火焰升騰著,跳躍著,似乎在延續當年的罪惡,良久才熄滅。於鵬想起了被細菌彈折磨的張老怪那張恐怖的臉和張老怪死掉的家人,心中憤憤不平。
處理過細菌彈,大家重新開挖,存放彥正的大甕完全顯露出來,馬寬一齜牙,輪圓了大鎬惡狠狠砸下去,大甕碎了,一具乾枯的屍體應聲倒了下來。因為大甕口被油封過,裡面很乾爽,屍體也沒有太多的腐敗,幾乎成了比較新鮮的木乃伊。未等細看,大家忽然感到一股陰氣撲面而來,雖然隔了防菌服,仍然能感到很大的不適。谷丁掐了一個訣,口中唸唸有詞,把早已準備好的黃色符紙一把一把扔向墓穴,同時拈動印光法師的佛珠,那股陰氣受到阻擋和壓制,拼命左衝右突,終於慢慢破碎了,消散了。大家隱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響,似慘叫,似詛咒,似低語,但都終歸平靜。
“這個傢伙,死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