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承是不是來過?”
“我還以為你醉得不省人事了呢。”羅詡擺出嘲諷臉,似乎還有那麼點幸災樂禍。
許深情不禁皺了皺眉:“我昨天……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嗎?”
羅詡攤著手道:“我不知道,昨天見到你的時候,你就醉暈在家門口,還是傅影帝把你扛回來的呢!”
“……這,不太可能吧?”許深情困惑地抓了把亂糟糟的頭髮,以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在他意識不清的時候,除了許兆,沒人能近身。而在他重生之後,許兆排在他黑名單上的首位,許深情連見都不想見他,更別說讓他近身了。
許深情一向以自己的警惕性為傲,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防備了,還當著別人的面睡得不省人事?
昨晚除了異能消耗過度以外,許深情其實並沒有喝多少酒,所以他怎麼都想不通,怎麼可能就睡著了呢?
一次是意外,兩次也是意外?
“今天我幫你跟導演請假了,傅哥說你太累了,好像幾天沒睡好覺一樣,讓你今天好好休息。”羅詡說。
“他這麼說的?”
“是啊,不然我怎麼可能去幫你請假,戲還沒拍幾天就請假,這是要耍大牌的節奏啊!”羅詡嚴肅地說。
“除了這些,他還說什麼了沒?他怎麼會到我家來的?”許深情問。
“他什麼都沒說。”羅詡遺憾地搖了搖頭,“本來他說等你回來再告訴你的,可是看到你爛醉如泥的樣子,傅子承只是讓我幫你請假。哦,他還幫你換了睡衣,換完才走的。”
許深情此時的表情已經不能以震驚來形容了:“幫我……換睡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確實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件了。
羅詡忿忿道:“我想幫你換,可是我一碰到你就被你踹開了!”說著拉起褲管,目光充滿了控訴,“你看,都淤青了!”
“……我很抱歉。”許深情乾巴巴地說。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只有傅子承靠近你會沒事?!”羅詡的目光趨向詭異,又帶上了那種不懷好意的神色。
“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當時我已經人事不省了。”許深情無奈地攤開了手,“也許是傅子承長得比你好看?”
“……”羅詡氣呼呼地摔門而出,如果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的感想,應該是:我再也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許深情抱著被子嘆了口氣,黝黑的雙瞳浮現沉思的暗光。
吃完早飯兼午飯,許深情這才猶豫著給傅子承撥了通電話,沒打通,號碼顯示地已經是國外了。
他又是跟劇組請了假來的?莫名其妙地來,匆匆忙忙地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
許深情百思不得其解,乾脆把問題丟到一邊,抓起臺詞本複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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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會所的那個晚上後,陳修南的表現規矩老實多了,沒有再對許深情動手動腳,反倒是有時候還會被許深情調戲,看過好幾個名醫都對他“不|舉”之症感到束手無策的陳修南,除了惱羞成怒,也只能繼續惱羞成怒。
表面上陳修南和許深情合作默契愉快,實際上……說多了都是淚。
這兩人之間發生的事導演謝山完全不知道,他還以為是兩人拍戲的時間長了,自然的就產生了默契,還特意當著兩人的面誇了他們一番,當時陳修南的臉色十分精彩。
《目擊》的拍攝越來越順利,花的時間比預期的要少,這也意味著劇組能提前收工,謝山不高興才怪呢。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這天來的不速之客。
“深情,有人來探你班了!”
除了開機的那天傅子承來探班外,《目擊》劇組還陸續有一二線的明星來探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