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便遭了群鬼襲村,全村上下沒有逃過一個活人,算是就此徹底滅村了!
再後來兩年,這一帶的鬼類鬧得很兇,南面兩個村子也被群鬼攻破,遭了滅頂之災,而山海縣官府,也無力清剿鬼類,於是這一帶在隨後這十幾年,便成了死地,一般人都不敢前來這裡,所以這一帶也就成了荒棄的無主之地!”這個男子開口說道。
“哦?果真是人間慘事!那麼近來這一帶還經常鬧海賊嗎?”李霖接著問道。
“鬧!怎麼不鬧?只是這一片地方,現在因為鬼類橫行,也沒了村子,海賊也就不再輕易來這裡為禍了,有一夥海賊起初還想佔了這一帶,當他們的老巢,結果一夜之間,上岸的海賊居然也遭了鬼類襲擊,死傷慘重,後來也就不敢再來了!”
“那麼你們又是哪兒的人?怎麼敢來這裡,在此地煮鹽呢?”
“說來話長,我們三人,算是一家人,那個是我兄弟,小的那個是我的外甥!我們原來是北邊一個叫山下村的村民,世代捕魚煮鹽為生,雖然清苦,但是也算是能活命!
可是去年縣裡的大戶劉家不許我們隨便煮鹽,就算是煮鹽,也要賣給他們劉家!劉家想要把山海縣境內的海鹽買賣都霸佔了去,給我們開出的鹽價很低,連本錢都顧不住,我們便不肯幹!
後來劉家的家丁前來收鹽,我們家的人不肯把鹽賣給他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傷了他們兩個家丁,但是也被他們殺了幾個族人,於是我們家就徹底毀了,後來我們也知道繼續留在村子裡,只有死路一條,於是便帶著家人都跑到了海上一個小島避禍。
這不島上的柴草不足,也不敢輕易用來煮鹽,於是便每天來這裡煮鹽,然後天黑之前必須離開這裡,否則的話就小命不保!”
說到這裡的時候,這個黑瘦的男子露出了滿臉悲憤的神色。
李霖聽罷之後也露出怒色道:“為富不仁!實在該死!那麼你們躲在島上,又靠什麼為生?”
男子嘆了口氣道:“島上種不得多少糧食,我們一家二十多口,平時只能靠著打漁為生,但是打的漁獲,也不能都當成口糧,畢竟不能都靠著吃魚過活,所以漁獲就醃曬之後,拿去賣掉,另外也煮一點鹽,拿去換點糧食吃!還要提防著劉家找我們的麻煩,這日子過的很是清苦!”
說著男子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可見他們家確實日子過的很慘,這都是那劉家害的。
李霖問了這些事情之後,對於這一帶的情況便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於是知道了當地應該有個大戶劉家乃是當地一霸,不過對於這劉家,李霖倒是並不怎麼在乎。
“那麼你們在島上,難道就不怕鬼類侵襲嗎?”李霖接著問出了自己的疑慮。
這個男子笑了起來,說道:“客官到底是北方人,肯定沒生在海邊,所以不清楚,這鬼類是輕易不去島上的,這海上不是鬼類的地盤,而是一些海妖的地盤,鬼類和海妖關係並不好,所以鬼類只能在岸上活動,這海上一般是不去的,即便是溜到島上幾頭鬼類,也不足為患!我們這些打漁的,平時都要祭祀龍王或者海妖,一般只要不惹它們生氣,倒也無妨!”
李霖微微驚訝了一下,到底他是路上的神祇,對於海上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原來還有這麼一說呀!
於是他便和這個男子聊起了海上的龍王海妖來……
其實這個男子對於海上的神祇妖類也多是道聽途說一知半解的,具體並不是很清楚,倒是有些道門,宗門設在一些海島上,對於海上的情況更為了解一些,不過因為江南人口比較少,大的道門不屑於在江南開宗立派,只有一些小的道門,在大道門的擠壓之下,不得不來南方求存。
這海上更是人口稀少,所以只有北方一兩個道門,才把宗門放在海島上,南方卻從未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