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安置在了荒地之中,以工代賑為李霖開荒種田,將大批荒地墾作成為了良田。
這些良田則是屬於李霖的公田,移民並不是這些土地的主人,只能佃租這些土地,每年給李霖繳納大量的糧食作為租賦,使得李霖可以獲得大量的糧食,從不發愁會出現缺少兵糧的問題。
另外也為李霖儲備下了大量的可供賞功的土地,還有大量的後備的兵源,實可謂是一舉數得。
等盧王發現的時候,李霖已經透過海州,轉運走了大批流民,海州卻沒有一點亂的跡象,氣的盧王火冒三丈,於是便派細作混入流民之中鼓動流民不接受招撫,移民江南,製造謠言說張可君將他們賣給李霖,到了江南之後,這些流民便會都被賣為奴隸。
於是終於挑動了流民在海州作亂,可是流民剛剛在海州亂起來,便遭到了駐紮在海州的一支李霖的兵馬的強力鎮壓,殺的亂民軍人頭滾滾,將數萬亂民抓了起來,但凡是挑頭或者在亂民之中當頭頭之人,都全部被活剝了人皮。
至於甄別出來的那些盧王手下的細作,則被削成了人棍,裝在大甕之中,擺在海州各地示眾,嚇得盧王的手下再也不敢在海州胡來了。
對於亂民,單靠安撫的手段是絕對控制不住他們的,一旦他們透過暴力手段嚐到了甜頭之後,慾望便會開始極度膨脹,再也不是什麼溫順的良民,而變成了真正的暴徒。
對待這些暴徒,便只能用最為殘暴的手段進行鎮壓,方能起到震懾其他流民的作用,這些懸掛在海州各地的一張張風乾的人皮,還有城門外面擺放的那些被削成人棍裝入大甕之中的的人彘,就成了現身說法的最好的例子。
江南軍如此殘暴的手段,也就徹底震懾住了流民之中的一些心懷叵測之輩,而李展這個時候親自前往海州坐鎮,一手打一手拉,對於不服管制的流民,毫不手軟,殺的人頭滾滾,對於聽從安排的流民,則給予食糧衣物,妥善安排裝船轉運。
盧王這樣的辦法再次以失敗而告終,而李霖的這種手段,把張可君也徹底鎮住,使得張可君意識到了這海州其實現在已經是李霖說了算,於是為了張家血脈以後可以得以延續,張可君最終暗中投效了李霖,對外名義上還是他張可君在海州說了算,但是實際上李霖卻成了海州真正的主事之人。
而海州也成為了李霖打入北方的一個楔子,透過海州源源不斷的將大量的流民輸往南方,隨著北人在江南人口數量的增長,也逐漸的形成了南人在江南獨大的格局,制約了南人在江南處於絕對的支配地位的現狀,形成了對南人的制約。
李霖則透過軍中的賞功制度,吸引了大量北方南下的流民投入了軍中,大大增強了軍隊的實力。
而江南各大勢力聯合想要將他絞殺,此舉也正中李霖下懷,現如今的他可不是當初那麼羸弱的小門小戶了,一不小心便會被大的勢力一口吞掉,現如今的他麾下擁兵數萬之多,而且全部都是精悍之士,各地的更戍營始終源源不斷的給軍中輸送著新鮮血液,始終保持著李霖軍之中可以隨時補充到精悍的兵員。
同時李霖堅持不斷的興商的做法,也使得轄地之中工商業得到了急速的發展,收取的商稅包括市舶司所收取的稅賦,在永和五年的時候,便達到了全年總收入的六成之多,同時還儲備下了大量的糧食。
所以面對著幾大勢力對他的進討,李霖並不感到緊張,制定了一個由南至北逐一攻破的策略,先對南方的建州郡下手,任命呂成梁為湖州防禦使,給他調配了五都精兵,坐鎮湖州抵禦宣州郡和吳王的大軍,確保餘杭郡的安全。
而任命李威坐鎮衢州,授其衢州防禦使之職,負責抵禦池州郡的進犯,不求他們能攻城略地開疆拓土,但求無過,不放敵軍攻入李霖的屬地就行。
而李霖自己,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