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東野恙也有點擔心日輪刀斷了的錆兔該怎麼戰鬥,不過東野恙顯然多慮了。
“哈哈哈,鱗瀧那傢伙不僅會給弟子們準備“招災面具”,就連贈送的刀具質量都這麼差。”手鬼尖銳的笑聲刺得東野恙耳朵生疼。
“夠了,閉嘴混蛋!”錆兔顯然有些情緒失控。
東野恙挺驚訝地,能讓溫柔的錆兔有如此反應的,顯然手鬼口中的鱗瀧對於錆兔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
“人類的感情,鬼也會懂嗎?”東野恙用冷漠的語氣回應。
手鬼看向東野恙,那雙溫柔的眼睛此時佈滿冷漠,就好像四十年前鱗瀧冷漠的天狗面具一般。
“呀呀呀!”手鬼將手臂全部打向東野恙,全然不顧一旁的錆兔。
“納尼?”東野恙內心是很懵逼的,不就是一句話嗎,至於這麼大反應嗎?活了四十歲咋還這麼容易失控?
東野恙揮刀應對,湛藍的刀刃劃出美麗的花紋,將來襲的手臂擊退。而另一旁的錆兔則隱蔽身形向前發動進攻。
手鬼的速度很快,進攻的路線也很刁鑽,一般的呼吸法劍士難以招架,但東野恙是一個劍技高超的人,他使用華麗的劍技,將手鬼的攻擊悉數擋下,一時間雙方打的難捨難分。
“有機會,只要繼續這樣打下去,那個藍色羽織小子遲早會體力耗盡,到時候,嘿嘿嘿!”手鬼喃喃自語著。
“不對!”手鬼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狐狸小子的身影。
“那個小子去哪了?”手鬼焦急地想著。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擊之潮。”手鬼的耳旁響起喃喃低語,這聲音在手鬼耳中宛如索命的閻王。
在手鬼的視線中,狐狸小子不知道何時繞到自己的身後,他釋放的戰技直衝自己腦袋。
“沒關係的,他剛剛用整刀都斬不斷我的脖子,現在怎麼可能用斷刀砍斷我的脖子。”手鬼這樣想道。
很快,手鬼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後悔。
即使是斷刀,錆兔釋放的戰技依然不減分毫,戰技產生碧藍的水流衝向手鬼的腦袋,湛藍的刀刃將手鬼巨大而又醜陋的腦袋砍下,在手鬼的視線中天空發生了顛倒,狐狸小子的身影也逐漸變成了倒立。
“哈?”手鬼的腦袋在“砰!”的一聲摔在地上之後,手鬼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而另一旁朝東野恙襲來的手臂也很快消失,東野恙長舒一口氣,“幹了,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鬼!”
在東野恙的心中,這隻鬼比那隻會使用血鬼術的鬼還強大。
錆兔過來感謝,“謝謝你東野,你又幫了我一次。”
“沒事沒事。”東野恙擺了擺手。
“其實我比較好奇這麼大的鬼從哪來的。”
錆兔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真悲哀呀!”東野恙發自內心的感慨。
緊接著義勇也出現在這裡,“我剛剛經過這裡,聽見有巨大打鬥聲就趕了過來。”
他看見錆兔的斷刀冷汗直流,聽完錆兔的解釋,義勇吃驚地說不出話,緊緊的抓著錆兔的手,微微顫抖的手代表心裡的擔心。
過了一會,義勇鬆開緊抓著錆兔的手。
“你真厲害!”義勇對東野恙說,這好像是義勇的感謝。
“啊哈?哪裡哪裡,沒有沒有。”東野恙呆了幾秒鐘後反應過來義勇在表達感謝。
接著三人結伴而行,不過手鬼死後,這座山上的鬼就沒了動作,三人乾脆一邊聊天一邊行走。
“哇哦,你們的師傅當今的水柱呀!”東野恙眼神中滿滿的是對二人的羨慕。
“哪裡哪裡。”錆兔顯得滿足極了,帶著笑意回答,而一旁的義勇仍然不苟言笑。
三人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