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忍著沒哭出來。這個時候疼在安錦繡的身上,紫鴛也幫不了自家小姐什麼忙。
“快一點,“榮雙在屏風外面催道:“要讓主子儘快把小主子生下來。”
馬婆子看了看安錦繡的身下,說:“主子的宮口還沒開。”
“是不是再讓她服一劑藥?”向遠清問榮雙道。
榮雙搖頭,“再喝大人萬一血崩,就神仙難救了。”
向遠清又沒話說了,這個時候他倒是佩服榮雙還能撐得住不慌。
隨著屋中安錦繡的叫聲越來越大,世宗在屋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他感覺時間過去很久了,一問吉和,竟然還沒有半個時辰。
“聖上,”吉和看看天色,不得不問世宗一句道:“早朝的時辰就要到了。”
“去他的早朝,”世宗罵了一句,現在他滿心想的都是安錦繡,哪裡還能想的到朝政。
吉和扭頭命一個小太監回宮去報信,今日的早朝是一定開不了。
韓約抬頭看這小太監跑出院去,再扭頭看世宗那裡的時候,發現袁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韓約感覺有些奇怪,這個太監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自己方才好像沒有看見他。轉念又一想,韓約又罵自己多事,這個時候了還想這個太監做什麼?有工夫想這個,他還不如多求求菩薩保佑安錦繡能過這一劫呢!
袁義聽著屋中安錦繡不時的呼痛聲,是頓時心裡著了慌,把安元志的事拋到了腦後,沒空去想了。
地窯裡,安元志的雙腳從木梯上踩到地面後,就感覺到了地窯裡不對勁。藉著地窯裡微弱的燭光,安元志發現了窩在角落裡躺著的夭桃。
“我按你的話辦了,”夭桃聽到了安元志的腳步聲後,只看了一眼安元志的腳,發現這人不是紫鴛後,便咬牙切齒一般地道:“你還想我怎麼做?太子就不能放過我嗎?!”
安元志聽了夭桃這話,不用再問夭桃什麼了,也不去想夭桃可能說得是別的事,他認定夭桃就是害了他姐姐的人。“太子不放過你,你又能怎樣?”安元志走到了夭桃的身邊,低聲問道。
夭桃身子哆嗦了一下,卻沒有再吱聲,只呼吸聲粗重,像是在經歷著什麼痛苦。
這一處是揹著光的地方,安元志看不清夭桃的情形,伸手就要拽夭桃。
“別碰我!”夭桃卻在安元志的手碰到她後,大叫了起來:“我是聖上的女人,你這奴才也敢碰我?”
“屁的聖上吧!”安元志罵了一句後,拽著夭桃就到了燈燭下。
“你救救我吧,”夭桃被安元志拖在地上,也沒有再掙扎,反而又求安元志道。
安元志在燭光下仔細看夭桃,這才發現這個女人的下身是祼著的,腿間滴滴答答地滴著血,“你這是怎麼了?”安元志嚇了一跳,忙就問道。
“我要生了,”夭桃拉著安元志的褲腿道:“你幫我去找紫鴛姑娘來吧,我生不出來。”
安元志像被開水燙了一般,把夭桃給踢開了。
夭桃躺在地上又止不住地開始呼痛了,她這樣已經持續了一夜,陣痛讓她生不如死,也用盡了力氣,可是孩子就是生不出來。
安元志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夭桃。
一陣陣痛再次襲來,夭桃也顧不上安元志這個男子就站在她的身旁了,張開了雙腿,使勁地往外用勁,嘴裡發出了尖叫聲。
安元志臉色發白地看著大股的血從夭桃大張著的雙腿間湧出,突然開口跟夭桃道:“你用勁把孩子生出來啊!”
夭桃尖聲叫著,她也在求肚子裡的孩子快點出來,不要再折磨她了。夭桃還不想死,她還想活著去到白承澤的身邊,而不是為了這個孩子死在這個地窯裡。
安元志後退了幾步,他在門外聽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