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汪凱傑用極快速度掩飾起的呆滯,微微一笑。“不會連我的習慣也忘了吧。”
唇角揚起一絲弧度,可又有誰知道這看來簡單的一彎,需要多少的力氣、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使他看起來不會艱難如腳踩刀尖。張泰清已經坐在床上,汪凱傑走上前跪在他腳邊,兩隻手隔著浴袍順著他的大腿逆行向上,柔柔地緩慢撫摸。張泰清滿意地笑著,伸手撫上他的臉拇指劃過豐潤的唇瓣,“我可是很期待啊。”
那弧度暈染上一抹嫵媚,水蔥般纖長的手指挑開腰帶掀開浴袍,俯身含住那個碩大的物體。張泰清竟然不能自抑地全身一顫,沒想到幾年不見他的功夫一點也沒退步,仍然可以輕易地勾起自已體內的熱火。靈巧的小舌細心地愛撫著自已的慾望中心,就像蟲子噬咬一寸一寸消磨掉他的理智。可突然,吞進去的東西被吐了出來,張泰清看著他揚了揚眉。汪凱傑粉嫩的舌頭微微潤了下雙唇,站直身抬手解下了自已的皮帶,一件一件褪去的衣服像是斷了的蝶翼。張泰清的呼吸開始有些凌亂,汪凱傑含住自已的手指舔了舔,忽然用力將張泰清推倒在床上,分開雙腿跨上他的腰腹坐了下去。
乾澀的甬道硬生生地撐開,汪凱傑的頭向後仰起線條優美的脖頸上滿是汗水。張泰清被刺激得悶啍一聲,嘴巴迫不及待地貼上汪凱傑胸前的朱果不停吸吮親吻留下一串串的溼濡,兩手抓住他圓翹的雙丘大力揉捏,奮力掰開更大的角度好讓自己進入得更深,同時不顧一切地上下搖動。
“嗯!”好痛。眼角的淚瞬間滑下,就和第一次時一樣,不,還要更痛,那時只是身體上的疼痛而現在則是精神上的煎熬。汪凱傑微睜了眼,耳畔迴盪著張泰清粗重的呼吸和自己不得不發出的佯裝興奮的呻*,水霧迷濛的眸子卻空洞得像是要把天花板看穿,漸漸地那目光真的透過屋頂越過庭院飄向了看不見的遠方。
瑾……你會原諒我嗎,你會原諒我用這種方式告訴你我的心意嗎……告訴你,我有多愛你嗎……
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張泰清才心滿意足地放過汪凱傑倒頭入睡。就那樣一絲**帶著滿身歡*的痕跡,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汪凱傑才恢復了些力氣緩緩起身走去浴室清洗身體,順便給自已傷痕累累的後面上藥。
將殘留在體內的東西清理乾淨,汪凱傑從洗手檯櫃子頂層的一個小抽屜裡取出藥膏塗好,旁邊的花灑沒有關,細細的水流偶爾會濺起一些水滴落在他的腳上。
“什麼事啊,這麼晚了還打來?”
張泰清的聲音聽不太清,汪凱傑剛要關掉水龍頭卻突然住手轉而將流量稍稍調大,輕手輕腳地靠在門上拉開一絲細縫。
“是嗎!”聽上去是件好事,張泰清的聲音透著些微的愉悅,“時間地點?嗯……明天午夜11點,2號貨櫃碼頭……好,小心點這批貨很重要。”
堆滿集裝箱的碼頭平時看起來就是一種壓抑的感覺,現在這個時間呆在這裡更有一種身陷虎穴的危險感籠罩在四周。
“各單位注意,發現目標不要動,等他們交易後再行動。”鄭志薰推了推大衣領子,低聲透過對講機分佈命令。
時間已經指向11點13分漆黑的碼頭還是死一般寂靜,鄭志薰心裡正在打鼓,猛然一道模糊的光搖搖晃晃地出現在遠處的黑幕中,伴隨著一陣陣笨拙的引擎聲由遠及近。鄭志薰盯著漸漸顯出輪廓的小船,眼神凌厲,等待著對方走進自己設下的陷阱。
“action!”
※ ※ ※
汪凱傑看著電視新聞裡鄭志薰略顯憔悴的臉,握住遙控器的手微微攥緊。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他會失手?”
“……乾爹,您說什麼?唔!”
猛然,後頸上鈍擊的痛楚蔓延全身,視線由清晰到模糊,張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