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算了吧?”端木悅瞪著隨喜問。
“當然明天我就回書院去。”隨喜笑了起來,眸色有些清寒。
“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端木悅咬牙道。
第二天,隨喜面帶笑容精神奕奕和端木悅並肩地出現在女子學堂,她就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些閒言閒語一般,依舊是談笑風生的樣子。
岑文茹冷眼看著她走進來,還以為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雲淙書院了,沒想到竟然還有臉回來,這下除了端木悅,大概不會有人理她了。
關珍喜嘴角浮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站了起來迎上隨喜,就在她面前站定,然後以鄙夷的目光看著她,“沒想到你還有臉出現在這裡。”
隨喜秀氣的眉毛微微一挑,“你都能在這裡,我為何就不能來?”
“我可不敢和你相比,你可是大有名聲的人,都被祖母趕出家門了,還不知羞恥,我若是你,這輩子大概都不敢出門了。”關珍喜惡毒地開口說道。
端木悅臉色一怒,正欲回罵過去,卻被隨喜抓住了手腕,示意她稍安勿躁。
“關珍喜,就算我現在不住在關家,身份也比你名正言順,雖然我是不怎麼稀罕當關家的姑娘,不過……你真的認為自己寄人籬下是很值得驕傲的事情?”隨喜的聲調略一提高,帶著輕蔑不屑問關珍喜。
關珍喜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就算我寄人籬下,也比你這個臭名遠播的人強。”
“臭名遠播?”隨喜輕笑,眼角餘光在岑文茹臉上一掃而過,“你是說我品行不端嗎?還是性格刁鑽?或是惹事生非?我若真的品行不端,不也是被你母親連累的嗎?我阿孃在的時候,我規規矩矩不曾落人口實,怎麼現在才傳出我品行不端?”
“你……你休得拿我娘當藉口,我娘是正經的大家閨秀出身,你哪裡能比得上。”關珍喜氣得聲音發震。
“還沒見過哪個大家閨秀的寡婦會去勾引男人的。”陳杏兒在旁邊冷笑道,她覺得自己搶了隨喜的王大少爺,所以心中有愧,自然要替隨喜說話。
“你說什麼”關珍喜瞪向陳杏兒,“不許你羞辱我娘。”
岑文茹過來拍了拍關珍喜的肩膀,讓她別跟陳杏兒計較,然後冷眼看向隨喜,“關姑娘,我也認為你這時候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免得害我們大家都被你連累了名聲。”
“岑文茹,你也有名聲可言嗎?”端木悅嗤笑一聲,“你在背後指使丫環去散播隨喜的謠言,不就是恨她長得比你好看嗎?像你這種心腸惡毒心胸狹窄的人,難道就是有好名聲了?”
這時候還未到上課的時間,所以大家都在外面閒坐著,見隨喜跟岑文茹對峙,都圍了上來湊熱鬧。,還有不少各家的丫環。
其實大家對隨喜的這些傳言都是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隨喜真的救了不少人,她們怎麼也不相信她會像傳言所說的,是個品行不端,刁鑽野蠻的人。
“原來是你指使的?岑文茹,你怎麼那麼惡毒?”唐婉玲站在隨喜身後,鄙夷地看著岑文茹。
“難怪這兩天她們的丫環總是在一起,原來就是你們在故意說隨喜的壞話。”
“我就覺得奇怪,隨喜明明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怎麼會突然變成了惹事生非的,原是有人嫉妒她了。”
每個人三言兩語地指責著岑文茹,看著她的眼光充滿蔑視。
這種情況完全出乎岑文茹意料,難道她們該討厭的人不是關隨喜嗎?為什麼反而會指責她?
“端木悅,你血口噴人我沒有這樣做”岑文茹臉色鐵青,尖聲對端木悅道。
“那你發誓,如果是你指使你的丫環乾的,你臉上的毒瘡就永遠都好不了,變成一個**子”端木悅指著岑文茹下巴兩點紅印,冷笑著逼她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