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韻的身子,讓人留戀不已!”
“無眼無鼻。。。靳官人,我好怕…”城主故作嬌羞,將自己豐滿的肢體又向靳公子的懷裡擠去。
“靳公子,我也好怕”丫鬟也應聲而上,藉機湊上自己的豐唇。
城主推開了丫鬟,雙手捧著靳公子的臉嬌笑的說:“靳官人,那柔兒呢?你不是為了娶她要搬離城府?她的滋味如何?”
癱坐在窗邊的柔兒早已身形俱滅,卻被城主的問話清醒了心神:她呢?人形的柔兒呢?那個靳郎要娶的柔兒呢?
“柔兒?青樓的妓女,虧她教的我經驗,否則怎麼能滿足城主你呢?娶她?怎配的的了我的身份?原覺得她溫柔可人,想想卻也無才無德。”靳公子的大手又襲上一坨**,惹得城主嬌連連。
都說餓鬼,沒有心,只求安飽。
靳郎卻是她把自己當做是人的存在。胸膛空落落的,像是一口甕缸,盛滿了苦水,來回晃盪。
柔兒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的偏房,看到了在偏房內來回跺腳的小桃。
“淺淺小姐,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你。。認識靳公子?”柔兒緊緊的看著小桃已換過鞋的雙腳。
“。。。。靳官人?…。你也認識?…”
“不認識;聽聞茶樓內的客人聊起,說是被女鬼纏上了;又說他曾是城主的門客;好奇而已。”
“誰知真假?前幾個月確實瘋瘋癲癲的,也怪嚇人,要不是城主好心收留他,他早就餓死街頭了。”
“確實嚇得不輕,也虧得城主照顧。”
“這靳公子原本風流倜儻深得城主賞識,出了這事兒,只有城主日夜照拂,所以靳公子也當湧泉相報。”
湧泉相報!是天下男人都一樣!
“小桃,我餓了。”
小桃轉了身子去拿提盒,剛彎腰,卻覺得頸部一刺,天旋地轉;不等兩秒卻又一如往常。
“小桃,你後頸沒事吧,像是被蚊蟲盯上了,紅紅紫紫的。”
小桃突然想起自己陪著城主私會靳公子的情景,羞紅了臉,她連忙攏緊了衣領連說不打緊。
柔兒慢吞吞的吃著糕點,混著自己空腔中的血氣,定了心神。
王管家吩咐下人在柳情園內擺起來十多展茶桌,支起來十多架鍋爐,柳枝木柴有序擺放在茶桌的一邊。各色才子有的相互謙讓作揖入園,有的高傲信步昂首獨自入座,有的三三兩兩的依偎在柳樹下等待城主到來。
不一會兒王管家哈著腰踏入了院門,高聲宣道:“恭迎城主!”
那些或是談笑或是慵懶的門客聽得城主到達,立刻直了身形躬身作揖;附和聲此起彼伏“恭迎城主”!
城主面若春桃,唇角含笑,豐盈的身子束縛在一套繡著孔雀的鵝黃長袍內。她流轉著杏眼望向花花綠綠弓下身子的青年才俊們,高聳的雙峰又向上挺了挺,如一位女王穩步走向了園子正中間的茶桌。
柔兒正在為每桌分配茶葉,聽到王管家殷勤的叫喚,立刻轉了身子迎了過去。
“城主殿下,可還滿意淺淺的安排?”
城主環視著簇擁主座排列成圓的其他茶桌,很是滿意:“淺淺就是解語花,知道我的心思。”
淺淺低垂下腦袋,盯著城主身後一雙棕色麒麟靴。她忍下心中翻騰的酸意,軟軟的回答:
“城主見笑了,能為城主分憂是淺淺的福分,今日這烹茶會定會廣為流傳,王城中的達官顯貴也會效仿城主您,但是隻要說起烹茶會,誰不是第一個就想起了您?”
“呵呵,淺淺姑娘,你這話真能讓人甜到心裡,咱們也別耽擱良辰誤了美景,各位公子快快入座!”
城主雖然嚷嚷著,其他人卻沒有動彈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