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全天下的美男子都聚集在這兒了,難道這教主還有特殊癖好?
領者的動作很麻利,很快衣服上的帶子就被分開,並且紮成了不同的樣式。樣式雖多,但並不令人眼花繚亂,每一款都相當精美。
易琰一衷心地說道:“好看!”領者贈予一個微笑。
穿上衣服後,領者便帶領著易琰一朝有屋子的地方走去了。易琰一一路上左看右看,她對這魔教十分好奇,心中本以為魔教應該是陰風陣陣,然後白骨鮮血滿地都是,遇到的人也都凶神惡煞的,沒想到這一路走來景緻相當不錯。亭臺樓榭、假石叢灌,石橋流水樣樣俱全,並且景物間疏落有秩,再加上場地空曠,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領者將易琰一帶到一處房屋門口。易琰一發現了,這裡的屋子都不是很高,基本都是一個一個小院,每個小院由四間屋子組成,環繞成“口”字形,院中自有一口水井。每院所栽植物不同,但大抵景象都是獨特好看的。
他們到的這一處在正中間,裝潢方面無甚特別的,唯一不同的是院中並無任何植物,單一口水井,空落落的,讓人頓生孤獨之感。
易琰一心裡面還在計較,領者推開門,對易琰一說道:“姑娘,我們到了。”
說完他就在門口止住了腳步,易琰一好奇地探步往裡,領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姑娘肚子餓嗎?”
易琰一轉頭狠點:“餓死了!”
領者臉上露出知會的表情,說道:“那在下去替姑娘準備晚餐,姑娘可先在房中坐著。”
易琰一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她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等我回去後一定好好酬謝你!”
領者直視她的眼睛,不輕不重地說道:“青稚。”
易琰一不由自主地重複這兩個字,領者說完之後,甚是恭敬地轉身離開。易琰一又在房裡轉悠了下,實在沒什麼好看了,才一屁股在看起來最軟和的床上坐下了。
此時外面漸漸黑了下來,青稚離開已有半個時辰。易琰一飢腸轆轆,在床上輾轉反側地等著自己的晚宴,不一會兒,可能因為太累了,竟然沉沉睡去了。
嚴滯入房的時候易琰一正熟睡著,他近前一看,看到易琰一身上的衣服眉骨一皺,站在原地靜靜地看了會兒,他拍了拍易琰一的臉。
“……誰?……誰呀!”易琰一憤怒地一巴掌回擊,輕而易舉地被嚴滯拿下。易琰一睜眼一看,居然是那個魔教教主!她臉上驚慌的神色一閃而過,身體猛地坐起來,向大床內部挪去。
“你想幹什麼!”
她環抱著自己的膝蓋,臉上露出警備的神色。
嚴滯什麼都沒有說,他龐大的身軀直接到了床上,隨後雙手按在易琰一兩側的牆壁上,嘴巴直接親在易琰一的額上。
鏡頭到這兒為止在場所有的人都凝神靜氣,陳晃用肩膀頂了頂秦澀,乾渴的嗓子擠出一句話:“強攻啊這是,你太會挑人了……”秦澀也挺震驚的,方才那一幕和他腦子裡寫這文時的一幕完全重合了。
秦澀對陳晃說:“你這導演當得倒是輕鬆,全程基本不用你指導,這些個演員哪兒弄來的,這麼專業?尤其是那個從溫泉裡出來的男的?太誘了吧!”
陳晃本來臉上還是沾沾自喜的表情,但在聽到這男的時,臉上笑容一收,聲音不自覺地低落起來:“……你覺得那男的很誘人?”
秦澀津津有味地盯著床上的兩位主角看,很自然地點點頭:“是很誘啊。”
陳晃沒再說話,臉色鐵青地看向那個正在卸妝的“誘受”——誘受也正在看他,眼中一片晦暗不明的神色。秦澀扭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誘受和陳晃兩個人互望,眼睛裡是他觀察人類多年也無法完全概括的情感交流。
秦澀僵硬地把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