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講機,有序的先後駛出倉庫,哲科駕駛著第三部車,而我悠哉的坐在副駕,看著andy和金毛被綁著,分別被交給郭胖子和聶黑臉,還是忍不住腹黑了一下,當時我怎麼會這麼天才,想到這一出的。
三部車保持著五百米的間隔,行駛在廣袤的美國公路上,頗有點國家地理拍攝隊的感覺,我和哲科一時間竟沒了交流,顯得很無趣,想找找話題,又見他戴起墨鏡,恢復了死一般的高冷,鏡片下的眼神如此神秘,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臨時分發的同頻對講機裡,時不時傳來前兩部車“clear”的即時訊號。
眼邊連綿的山脈一直向後翻越,更像一幅會動的油畫。
慢慢的,疲勞襲來,我進入到一個養精益氣的睡眠之中。
也許是路越來越難走的緣故,又或許是車輪碰到了碎石,一個半小時後,我終於被顛醒了。
“來支菸?”精神煥發的我決定開始調。戲他。
“車內吸菸對身體不好。”哲科回擊我。
“我不怕,我的身體經歷過千瘡百孔。”順著他的話,我不禁回憶起那個身體被擊出幾十個純圓窟窿的所謂夢境,腦細胞隨時都還能回味起那種欲仙欲死的痛。
“你指那個夢裡?”哲科的回答挺讓我意外。
“你也做過同樣的夢?”我問。
“也許,和你類似吧,那十幾個穿體而過的洞,對我而言,絲毫不覺得痛,反而覺得是種解脫。對了,你可以安靜坐著,別干擾我開車嗎?”我覺得他是不是發現自己突然變得多話,有損男神形象,下意識的對自己喊了停止。
“十幾個?。。。嗯,我想和你談談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我想我抓住了讓他開口的訣竅。
“什麼方面?”哲科不得不感興趣。
“你覺得那裡會有人嗎?”我問道。
“不知道有人還是有鬼,但我的情報說那裡有古玉的起源。”哲科至少表面上對情報的共享態度還挺慷慨的,雖然這些我也早就知道。
“雖然我沒有在那裡看到人,但是我看到了一幅手印和一幅腳印。”
“或許是喜歡探險的人留下的。”
“在峽谷外圍山頂的一株奇怪樹邊,那棵樹是橫著長出懸崖的,手腳印深入樹根旁的岩石裡,最奇怪的地方是。。。”
“是什麼?”
“那明顯是一個嬰兒才有的手腳印,印記下面還有一排外文刻字。那是我不認識的語言,我默出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為什麼你昨天不拿出來?”
“怕你睡不好。”我的意思是,我沒你那麼缺德,讓我一晚沒睡。
識破了我在吊他胃口之後,哲科竟然也忍住了沒再說話,車內又重歸平靜。
雖然這時已經上午8點多了,可是天空仍然沒有放亮的意思,烏雲蓋日,微微的起了風,隨風而起的沙礫也漸漸撲到車前窗上,又過了十分鐘,風沙逐漸大了起來,目視程度開始受到影響,前方的兩部車也有些若隱若現。我看了下車載導航,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我掏出昨晚默出的字條,遞給哲科,嘗試著讓他看一看,也許他會懂。
他接過去,穩了穩方向盤,認真的掃了一眼。
“Γio?γepakio?;σημ?δitouβaσiλi?;aet??φap?γγi”這是我用水筆在紙上默出的內容。
“你們的翻譯眼鏡也譯不出來的,這是遠古的希臘文,比古希臘語還早,”哲科沒有得意的神情,“寫的應該是,鷹之子,王之印跡,鷹眼峽。”
“鷹眼俠?漫威的歷史有這麼長嗎?”我知道這不是個適合吐槽的時點,不過我的狹隘美國大片思路帶著我的嘴問出了這個幼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