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給你們把風。”說完滿臉認真的出去了。
白自在不解的問石破天:“天兒,你剛才是怎麼聽到有人在牆外?”
石破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聽著有動靜,我想著要點他的昏睡穴,不讓他出聲,果然就瞎碰上了。”
看似石破天說的簡單,想著點他的昏睡穴。在座的都是行家,哪兒那麼容易?首先這聽覺就是一絕,你宋風有絕招,再絕也沒人家石破天絕。說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眼見為實,大家都看到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不說在座的前輩,就連他石破天自己也說不清楚。因為那是一種境界。當一個人的修為到了一定程度,那麼他所展現的絕技就是神乎其神。以石破天的修為,那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心隨意動,意動則手動,手動又是隨心動。心,腦,手皆動。再加上他那深不可測的內功,當真是無所不能。
隔山打牛,誰都知道,那實際就是隔物傳功。當一個人的內功修為達到足夠水平,那麼他就可以做到。但是,這隔牆點穴,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關鍵是要認準了穴位。你都感應不到人家的準確位置,還點什麼穴?連人都打不著。這就是大家吃驚,和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
什麼叫耳聽八方,眼觀六路?那只是對內功修為極高的人說的。他們在嘈雜的環境中已經到了內心空明,靜若寒蟬的地步。 更何況石破天渾身有靈感的穴位探頭呢?
四爺聽著有趣,他想寒噌一下白自在。就對石破天說:“天兒,你就教教你白爺爺吧,他老人家只有隔山打牛的功夫,也想隔山打穴。可惜他老人家的耳朵已不聽使喚了,你還的幫他練耳朵。是吧白兄?”他說完了還向白自在耍個鬼臉。
在坐的都知道四爺愛逗嘴,但四爺的真正意圖只有白自在,史小翠知道。白自在頓時就是一個大紅臉。 史小翠也不自然。
三爺使勁瞪了四爺一眼。衝白自在說:“白兄甭聽他的,老大不正經的。”
說完又對四爺說:“老四,咱這可是商議大事呢,你盡瞎說什麼呀,那像一派掌門的樣子!”
四爺就怕聽掌門倆字,他不再吭聲了。
白自在站起身來,走到四爺的跟前笑著說:“丁老弟,你說的對,咱們當真都老了。人不服老不行呀!江湖中,你不服高人更不行。咱們的天兒我算是服到家了。想當初,我真是井底之蛙,自稱天下武功第一,內功第一,劍法第一。自認識了天兒,自從俠客島回來,我真正的認識了自己。我感謝老伴小翠,也感謝天兒,是他們幫我認識了我自己。”
說完,他誠懇的向史婆婆抱拳一揖。他的舉動使在場的人深受感動。史婆婆老淚都出來了。
那四爺更是深受感動。他站起來走到白自在跟前,就是深深的一躬,說:“白兄,受小弟一拜,小弟以往多有冒犯,請多多原諒”
白自在趕緊相攙,兩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又相對哈哈大笑。大家也跟著大笑起來。
第九回:阿秀思郎成疾,長樂幫百廢待新。 第十章:四個堂主的命運
石破天看傻了,也跟著傻笑不止。
大家笑夠了。三爺又把話題拉了回來。*還是議論如何處置那幾個堂主。
石破天就把侍劍說的主意說給大家聽。他說:“那四個堂主最怕死。他們身體本來沒什麼毛病,老詐呼,說是中毒了,就讓侍劍跟我要解藥。我那來的解藥。侍劍就以此控制他們幾個。前天那陳堂主還跟侍劍討解藥呢。”
石破天停了停又說:“侍劍說,咱們可以把一切事推到貝海石的頭上,讓我點他們一處穴道,說是貝海石早已給他們偷偷的下了藥。侍劍到時可以做證。這樣他們為了保命就不敢太過張狂。不知這個主意行不行。請各位前輩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