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還有誰讓你這樣笑過?”目光瞟過她光著的腳丫時,眉梢一揚有些不滿。
“沒有。”基本上她都不笑。
“那就好。”施祖誠將她打橫抱起,朝床上走去,她小小的身體在他懷中就像一隻受寵的貓咪。
齊樂的表情一收,笑容逝去,有些失神的望著他,直到他將她放在床上,並拉過被子將她整個人裹住。
她才恍然想起什麼事,目光不由自主先瞟了瞟他的手,見沒有端任何東西,才鬆了口氣。
笨蛋!方才他兩隻手都抱著她,怎麼可能還有空端別的東西?果然是被他半夜餵食的行為給整怕了。
“放心,今天放過你。”施先生坐在床邊,借著微弱的月色瞧著她。
這麼好?齊樂狐疑的瞄了他一眼,見他也躺上床來,在她身旁睡下。縱使她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而就算脫光了也不見得有人想看,但神經卻空前緊繃起來。
“只是過來看看你,或許需要我唱搖籃曲給你聽?”
“我又不是小孩!”齊樂的唇角微翹,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在施祖誠面前,她的反應真實而直接。
“你當然不是小孩,只是我的搖籃曲只唱給特定的人聽。”施先生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便起身準備離開。
“乖乖睡覺。”
齊樂突然傾身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他有些驚訝的回頭,夜色中兩人的視線使整個時空停滯般糾結在一起,摩擦出燦亮的火花。
就是這樣的感覺,如同第一次的相遇。
“施先生,你是不是比較喜歡男的?”她擰著眉心好似有些為難的輕聲問道。
施祖誠眸光一閃,卻沒有給任何答案,而齊樂也沒有鬆手。
“如果不是,那為什麼自從知道我是女的以後,就再也沒有過分逾越的舉動?有時也會刻意避開碰觸我。”齊樂一口氣問出,臉不紅氣不喘。
她很想知道答案,儘管不清楚他的回答對她有何意義,但從馬爾地夫回來後,這個問題便一直困擾著她。
“這次你問得很直接。”施先生似乎在忍住笑。
“因為你對待我的態度有些不同。”當她還是“男”的時,沒見他這樣禮貌、這般好心的照料,當時表達情感的方式更為直接熱烈。
“我不是也有抱你、親你嗎?”聽上去好像她是貪得無厭,不滿足的人一樣!
“對身為女性的齊樂,我願意等你滿十八歲。”施祖誠重新坐回她的身邊,吐出一句很簡單卻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沒想到施先生是這樣遵守法紀的人。”齊樂半嘲諷道,畢竟他有很多次都不按牌理出牌!
“我只是為了給你多一些時間適應,以及讓你看清楚我對你的重要性。”施祖誠的話雖說得頗為禮讓,但眼神卻是勢在必得!
齊樂的思緒再一次神遊太虛,他對她的重要性,不是可有可無的人,也不是一般關係的人,她想要從他這裡吸取一件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
施祖誠有某種能量,吸引她匍匐前來,她知道對自己來說,他很重要,且不可取代!漸漸的想吸取更多他的氣息,產生更多的影響!
只是,施先生對她有這樣長的耐性嗎?會是真的看重她嗎?
“你真是個怪人。”齊樂喃喃自語。
“你知道我很疼你,所以不要為雞毛蒜皮的事跟我鬧彆扭。”施先生摸了摸她的頭,順勢將她攬進懷中。
他口中雞毛蒜皮的事,大概就是指她不吃東西吧!柔軟的發貼著臉頰一起枕在他的胸口,她禁不住想要伸手抱著他!
溫暖而讓她漸漸著迷的施先生……
齊樂的雙手環過他的腰,突然將他抱住,深吸了幾口來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