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培養成一名刺客,而要當刺客的第一要件,就是要相信自己的直覺,因此我的直覺被訓練得十分精準。可是我看到她之後,覺得……”
他轉過臉嚴肅地看著她,再說:“我說這些話不是要討好你,而是在陳述事實;我覺得她並不像是我的妻子,從剛剛的會面中,我看出她對我一點感情也無,只像在應付不得不湊在一起的人,互相遷就對方。”
她翻個白眼:“老弟,第一,你討好我這個外人做什麼?妻子才是你該討好的人,第二,是啊,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遷就出來的?”
秦崢的臉驀地紅了:“我……”
“你現在失憶當中,所以許多事不記得了,也許等過些日子想起來之後,你就不這麼認為,我倒覺得你的妻子對你還是有感情的,雖然她看起來不像是很熱情的人。”她儘量客觀地說。
他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此時有僕人在門外請示,送進來一副柺杖。
“請問老爺,夫人問您今晚是否一同進膳?”僕人詢問。
秦崢接過柺杖試用了一下,說:“告訴夫人,我行動不便,以後就各自用膳,不必侍候我,你們只要把膳食送到這裡就可。”
僕人打千告退。
惜桐看著他試著用柺杖行走,說:“你這麼做會不會傷夫人的心?她長年獨守在家,你好不容易回府,居然連飯也不一起吃?你瞧瞧,她對你多好,這柺杖決不是臨時就能準備好,定是她知道你受傷了,早就吩咐準備的。”
秦崢居然繼續走來走去,默不作聲。
“她若對你沒感情,怎會要人留心你的狀況?而且她目前正是需要你呵護的時候,你不可以如此無情……”她說。
他的臉陣青陣白,卻還是不說話。
“****夫妻……”她不知為何,還想繼續說他。許是在強迫自己,要真的成為他的阿哥?這些話正是一個好阿哥,會對弟弟說的話。
“好了!你別再說!你真的要把我推給別人?”看到她驚訝的臉色,他立刻改口:“我是說,我想多培養兄弟感情,和她的事可以慢慢來。”
聽他如此說,惜桐也覺得自己太矯情了,便住口不再言語。
他們就這樣安靜的在府中住下,時間很快的就過了一個月。
經過惜桐的細心照料,和大夫的仔細診療,秦崢的腳很快的不再疼痛,反而開始發癢。
“我說阿哥,這竹片還不能解下嗎?”這一天的黃昏時刻,他苦著臉坐在花園的木椅上,抬頭問坐在樹枝上的惜桐。
邊吃水果,邊坐在園中最高的榕樹粗枝上看風景的她回答:“當然是不可以,我告訴過你至少要三個月才能解開。”
“可是我老覺得好癢,好想抓一抓。”
“我昨天才幫你清洗過,又抹上藥膏,怎可能會癢?”她朝他丟個果核,被他身手靈活的閃過。
“是,你昨天是輕手輕腳、怕我受一點點痛的小心清洗過,可是這癢是從骨頭裡癢起,讓我非常難受。”他說。
“這正是骨頭在長的證明,你上次受傷時不也經過這樣的情況?再忍三個月,你就會得回一雙正常的腳。”她拍拍手,支著樹枝開始蕩腳。
他大概是羨慕她逍遙的樣子,於是用柺杖支起自己,慢慢走到榕樹下,然後靠著雙手爬上,和她擠在同一根粗枝上坐著。
“喂!小心一點,你那麼重,我們倆人同坐一根,等一下就坐斷了!”惜桐拉著樹枝要跳下,卻被他伸手攔住。
“放心吧,這樹枝絕對承受得起我們的重量,來吧!告訴我,你到底在樹上看什麼?”他拉著她坐下。
她小心翼翼的慢慢坐下,伸手抓住樹枝,誰知他看她緊張的模樣,居然攬住她的腰說:“我這樣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