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七孔流血而亡……”她說著,開始動手脫/去身上的中衣,故意發出引人遐思的嬌/吟。
加上藥力的關係,他背上的肌肉已經開始輕顫起來,全身簌簌發抖。
除去所有衣物的她,從他背後抱住,用自己的身體摩挲他的背,然後在他耳旁輕吐芳息說道:“別再掙扎了,根據你剛才發的誓,這會是你此生唯一的一次機會,你再不把握,就永遠只能想象箇中滋味……還有,容我再提醒你一次,這藥吃下去,一定要排清藥性,解藥吃下去才會有用。”
他猛烈的顫抖起來,用肩膀狠狠推開她。
她順勢故意往後一倒,重重摔在床/上,發出痛叫聲。
他飛快的看她一眼,臉上的色澤更深,簡直要冒出血來;她相信自己已經被他一/覽無/遺。
“你明明不是無意,為何要故作清高……”她話還沒說完,就見他頭一仰,伸手摀住自己的鼻子──流鼻血了?!
她迅速地抓起自己脫/下的抹胸,擦上他的鼻子,按壓住。
一縷幽香鑽進他沒流血的一邊鼻孔裡,秦崢恍若再被猛擊鼻子,血流得更兇!他快忍不住了!
不是怕死。而是怕控制不住,他的欲/已如脫韁野馬!那映入眼簾的橫/陳玉/體,深深撞擊他所有的自制力,讓那藥性更加快速地入侵血脈,他的鼻血像泉湧,加上這摀在他臉上的絲綢,居然帶著她特有的馨香,叫他如何再清醒下去?!
惜桐跳下床去,從洗臉盆裡拿冷水布巾來敷他的額頭。
“躺下!躺下!”她堅持推他往後倒,誰知他還緊緊靠著床壁,不願意倒下。
她一氣之下,用了十成的力氣將他推倒壓住,嘴裡罵著:“你怕我會怎樣?我對流鼻血的男人沒興趣!”
等血稍止,她才嘆氣道:“就叫你不要忍,真要忍到七孔流血才甘願嗎?來吧,我準備好了。”
他像躲避瘟疫一樣,雙手雙腳往後退開,只可惜力氣不夠,被她順勢一拉,將他的褲子給拉下,露出真正的意圖來。她盯著他,再抬眼看他的眼睛,伸出柔荑握住。引得他有如被火燙到般的猛然扭動。
她一手壓在他胸前俯身看著他,一手開始慢慢動作,說:“你再不行動,藥性就要發作,你願意死得這麼難堪嗎?”
“你!你……”咬牙切齒的抓著她的雙臂,“遲早都要死,我怕什麼?”
她二話不說俯身吻上他,利用唇舌不住挑釁,像引蛇出洞般挑動、輕咬、吮舐他的舌尖;另一手則施展絕技,讓他再也無後路可退……
他發出忍不住的輕吟,抓住她的手漸漸攬上。緊緊抱住。
“對,遲早都要死,你就成全我吧……”她輕咬他的耳垂,沿途往下親吻……他發出咬牙聲,伸手想要抓住她,卻晚了一步,讓她吮/住要害!
她的長髮,在他身上製造出綿綿密密的撫慰、以及挑戰!而她的唇吻出無法言喻的愉悅;他覺得自己已經潰不成軍,無法抵抗!
“我恨你!”他握拳低吼,“我恨你!我恨你!”
她抬起頭笑著看他,雙手不停:“對!恨總比無動於衷好,我要你恨我,恨到一輩子不願想起我,然後你就能娶妻生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來氣死我……”
聽到她談笑風生般的話語,他的心一陣刺痛;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再過幸福快樂的日子?失去她……他一輩子心痛,可得到她……他一輩子內疚,二者皆非他所願,所以他只能恨!
“恨我吧!我要你恨我,是我害你背叛你主子,是我汙了你的清白,恨到再也不願想起,你就解脫了。現在看著我的臉,想想我阿瑪怎麼害死你的家人……”她掛著微笑,輕聲細語的說。
“閉嘴!閉嘴!”他激動得無法自已,一把推開她,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