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這會兒,卻略有些燈火通明的感覺園子正中心的位置放著張長凳,凳子的兩邊各站著一個護衛,每人手上均拿著個長的板子,粗細和厚度讓人一看便有種想昏死的感覺——至少桑乙看到這兩人手裡拿著東西的時候,是覺得如果自己昏過去了會比較好的但是不可能!
沒得到什麼解釋,這些人二話不說的,直接把他架在在那長凳上,一個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被塞進了他的嘴巴里,下一刻,粗厚的木頭的板子便劈里啪啦的打了下來而那個叫做納明的傢伙,卻是隔了一會兒,自己被水潑醒了以後才看到的桑乙來的這麼多天裡並不是第一次見到納明,而每次見到,他必然用刺刀似的眼凌遲著自己“不忠於皇子的人,一個就已經太多了”不甚犀利的話,被那人用刻板的直調子說出來,卻流暢的像是在述說著天地間永恆的真理不忠於皇子?
不忠於不想忠於的人——哪裡錯了?
固執的眼睛裡流露出不肯認錯的執拗,桑乙忍著疼,卻忍不住抬起頭來不怕死的迎著納明的目光陰冷和狠厲的光在那雙眼睛裡閃耀,露著嗜血的味道,桑乙有些迷惑,為什麼他要露出這樣的目光?只不過是天下人裡有那麼平凡的一個不以他的主子為主軸轉動,怎麼他就容不下人了?
就算是這世界上再好的人,也必然會有哪麼些不認為他好的,人心哪裡是那麼輕易便能俘獲的?
金皇朝的小皇子,姿容出眾,性格溫柔,待人和善——這是他在下人間聽到的說辭,於是,這樣一個皇子俘獲了所有人的心這很平常,他能夠了解可是,在遇到這位皇子之前便已經把忠心交給了另一個人的自己,難道就是該死的?
後背與臀部的火辣一一在提醒著自己,而那人冷厲的眼像狩獵的蛇桑乙卻忍著,然後望著不覺得錯可是身體不由人,他來不及支撐著精神與他相望相抗,意識便被身後的火辣疼痛撕扯得渙散模糊間,他聽到那人的聲音傳來——‘打’……
第六章 納明
孤倦靠在泉邊上,□著身體,雙目合著她才從隔壁的房間出來那位皇子應該是已經能夠有些動作了的,但是奇怪的是,他卻不曾過多要求的自己,反而是和之前無法動彈時那般的任由她‘擺佈’——並不多餘的兩相碰觸有些古怪不過這十三皇子的古怪倒也不只是這麼一點兩點,於是這些念頭在她腦海不過數秒,繼而消失,只餘下身子被四周溫熱的泉水滋潤著,漸漸懶散合著的眼不過淺淺的合著,孤倦的腦子裡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夜裡很靜,所謂的皇子府也不過和平常人家一般的靜悄悄,甚至更甚——十之八九是隔壁屋裡的那位太嬌貴,府裡伺候的夜裡怕鬧著他,走路估計都是用飄的半勾著唇,歪在水泉裡的女子半張開眼,熟悉的人便自然看得出那抹勾起的唇角處抹去不的冷意而那極遙遠的位置,隱隱傳過來的不尋常動靜,倒是讓她那半張開的眼,掙得清明瞭其實所謂不尋常,不過是對她而言,對於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而言,那些許動靜,不過是睡著時開著的窗子吹過陣微風——完全察覺不到但是風捲殘雲一般,單薄的內衫在空氣裡唰的一聲飄過,一抹肉色的身影與之相疊,下一刻,冒著溫熱水汽的泉裡,便再也沒有人的身影聲音傳來的地方有些遠,因為太遠,她分辨不出那傳過來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於是即便是不願,但是如果在她在的時候讓這皇子府出了事——不可能!
幾個起落,孤倦很快的出現在了遠處那個小院子手起板落,連綿不絕的聲音和顯而易見已經染上大片血跡的粗糙衣料都在那裡,明明白白的顯示著發生了什麼——私刑和軍隊裡犯了錯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