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算。」陸裴道,「再想個別的。」
「那我就想不到了。」陸裳苦惱了一下,又說,「不過,細細想來,是有好些年沒怎麼出過門了。我記得上回出去玩,還是大兄你偷偷帶我和五妹出去,結果被叔父發現,統統都罰了抄書。」
提起從前,陸裴也忍不住面色柔和地笑了起來,「這兩年咱們家的確不太與外頭走動。現在時候正好,你正好帶五妹出門逛逛,踏青賞春,別總是悶在家裡。我近來沒空,你們多帶些人。」
「好。」陸裳笑著應了,又說,「大兄也要注意身體才是,我看你的氣色似乎差了許多,別光顧著忙。」
兄妹倆又說了許多話,說好回頭陸裴派人去取木牌,陸裳才告辭出來。
直到回到自己的住處,在熟悉的環境裡,她才撫著胸口,覺得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小時候,父親總誇她「每臨大事有靜氣」,越是緊張、危急的時候,就越是冷靜決斷,要等事情過去了,才後知後覺地擔憂慌張。那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份才能,有一天還能這樣用。
書桌上還擺著一塊木牌,陸裳拿起來看了一眼,隨手將之擲在了箱子裡。
和阿喜不一樣,她根本不需要特意做一本名冊,因為她腦子裡本來就有這樣一本記錄世家子弟的名冊,只需將名字一一對應,想要解讀出木牌上的花紋,並非難事。現在,不必看繫繩上的名字,她也能立刻說出木牌的主人。
陸裴說這東西未必能用上,那是大錯特錯。
禮部既然用這木牌作為防偽和保密的手段,那其中可以做的文章就太多了。什麼請人代考、冒名頂替,只需操作得當,都並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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