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庶子們,會在你年老之後照顧你嗎?」陸裳問。
馮夫人聞言嘲諷一笑,「自然不能。」
「是啊,縱然是親生子女,真正侍奉床前的,又有幾人呢?恐怕還不如身邊的僕婢貼心。」陸裳說,「不知夫人可曾聽說過,我陸氏祖上?」
馮夫人已經猜到了她的意思,也提起幾分興趣,「這倒是不曾。」
「我家祖上本不姓陸,後來被過繼給了一個從宮中出來的老宦官,這才承了陸姓。」陸裳半點沒有遮掩家醜的意思,「家祖本來貧困,正是靠認了這個爹,這才能嬌妻美妾、讀書識字,甚而靠對方的人脈入朝仕宦。所以縱然沒有血脈親緣,也同樣盡心奉養對方終老,縱然老宦官臥病在床,也不敢有半點輕忽懈怠。只因他活著,就代表無數的人脈關係,能帶來巨大的利益。」
她的意思,馮夫人聽懂了。
歸根結底還是要自身有價值,能帶來更多的利益,自然會有人圍攏上來奉承。
想當年,戴曄還需要勛貴扶持著往上爬的時候,縱然與她的關係淡淡,可後宅之中,那些妾和她們生的庶子庶女,哪一個敢對她有半點不恭敬?就是如今,若她這個嫡母能保他們風光入仕、為官作宰,只怕都會爭著當孝子。
「可是我一介女流,如今已經是這樣的境況,自身都難保,還能有什麼價值?」馮夫人閉了閉眼,低聲喃喃,像是問陸裳,又像是自問。
手背忽然一熱,是陸裳握住了她的手。
馮夫人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陸裳彷彿閃著光的眼睛,「本來沒有,可是現在,我們有另一條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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