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全先生,妙手回春啊。“黃晨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耀啊,這陳全可是一個大夫,誰能沒有一個大病小病的呢,和一個大夫接下善緣有益無害。
“哪裡,哪裡”陳全笑著謙虛道“是二公子福源深厚受傷不深罷了,二公子回去服用一些桃仁之類的東西就可以了。”
一說到這個傷,黃晨的臉色又沉了下去,十分的不好看。
“怎麼了二公子難道身體之上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嘛,讓老夫給你把把脈!“陳全看著黃晨那陰沉的臉色還以為黃晨是對自己不滿呢,或者身上有什麼其他疼痛的地方呢,這一把脈,這個黃二公子的身體啊,早就被財色給掏空了,這麼一個二十幾歲的人,身體比之一個三四十的中年人不如,甚至比擬五十歲的老夫了。
不過陳全卻沒有直說,因為他知道這種公子哥。就算你說了,那也是無用的,相反你要是說了,還是一個壞人,還不如不說。
“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而是這個心不舒服。“黃晨冷然的說道,想起了那個蔡家的蔡夫人身邊的小翠,這個黃晨就一肚子怒火,你說走路就不能慢一點,毛毛躁躁的撞在人身上。
“對了。陳大夫。這個小翠到了慈仁堂到底是什麼個病?”黃晨有點好奇了,這個小翠撞到自己的時候連留都沒留下就急急匆匆的走了,讓黃晨有點疑惑。
“小翠?”陳全疑惑了一下,他哪裡認識什麼小翠啊。
邊上的卞南提醒道“就是蔡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鬟。“
“蔡夫人?”陳全更是搖頭了“二公子啊。這個老夫就真的不知道了。這蔡家和州牧府上都是啊由張大夫負責的。”陳全說這個話語的時候一肚子的醋味啊。這可不嘛,這個張忠,他陳全自認為不必這個張忠醫術底上多少。甚至在一些方面更勝一籌,可是啊在這個慈仁堂之中這個張忠卻是當無不讓的第一回春聖手,那是為什麼呢,那就是因為這個張忠啊,夠得上了,那個蔡家的大船啊。
有了蔡家的大船,他常年的給那些個達官貴人看病,一來二去自然就臉熟了,再加上張忠也是有本事的人,這自然呢大家已有病就想到了這個張忠張大夫,這才使得張忠的名氣一天天的高漲了起來,在為蔡家做事,自然這個酬勞也不少。
陳全雖然也是為那些個士族看病的,但是他看得都是小士族啊,哪裡比得上張忠啊,一個吳老爺給了十金,陳全就開心無比了,認為是發了橫財了,而那邊聽說當初啊給州牧大人看病,州牧大人可是賞賜了數百金給他張忠的。
陳全能夠不羨慕嗎,不過現在看到眼前的這個黃家二公子,陳全的這個心中火熱了起來,你張忠可以依附蔡家,我陳全就不可以依附一個黃家嘛,如果有黃晨這個二公子作為引薦的話,他陳全定然會飛黃騰達的。
這麼想著陳全的這個心裡火熱了起來,自然對於黃晨的問題言無不答了。
“不知道啊?那就算了”黃晨聽得陳全也不知道,也就搖了搖頭有點失落了。
“二公子不忙,雖然說這個小翠姑娘沒有到我陳全的手中來醫治,但是我卻是能夠知道她治了什麼病。”陳全對著黃晨說道。
“噢?”黃晨有點感興趣了。
“你可不要欺騙我們家公子爺啊,不然小心你的招牌。”卞南對著陳全恐嚇道,他和陳全本來感情就不深,兩人還是因為這個迷藥的事情而認識的,其他的大夫都不願意配製這個東西畢竟傷天害理,也就只有陳全這個視財如命的人才會和卞南一拍即合的。
“這個是自然!我陳全哪裡敢騙黃二公子呢。”陳全對著眾人說道,他陳全還想在襄陽混下去呢,慈仁堂雖然大,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不過是一個大夫罷了,在古人的思想之中大夫就是一個醫匠罷了,也就是一個卑賤的職務,比之販夫走卒高不到那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