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能答應的。”
看著沈赫那認真的樣子,田月突然就感覺很悲傷了,她別過臉去不看他,忍者淚水說道:“你走吧,我今天是跟你鬧著玩兒的。”
沈赫搖搖頭說道:“談談你的條件吧,如果你因為心裡還有我而害怕,那就算了。”
田月怒道:“滾,少跟我玩兒這一手!”
“田月,你都物質成這樣了,為什麼不將物質進行到底呢,我給你的條件,絕對比你辛辛苦苦作小姐來得豐厚。”
田月想想也對,反正以後就當不認識丫就可以了,奶奶的,有錢為毛不賺?
沈赫看田月有鬆動的跡象,於是加了把火說道:“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畢竟像我這麼帥的款兒時很難傍上的。”
一句話把田月逗樂了,她擦著眼淚說道:“滾,你還款兒?”
“我是不是款兒你不用擔心,反正我的錢差不多夠把你包養到下輩子了。”
田月突然盯著沈赫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沈赫,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可能我天生魅力比較大,沖人民幣一招手它們就排著隊過來了。”
“切,我說的不是這個,”田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為什麼要包養我?”
沈赫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見色起意了唄,你還別說,漂亮的情婦好找,像你這麼漂亮的情婦,還真難找。”
田月又踹了他一腳:“淨胡扯。”
其實沈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包養她,為什麼就決定包養她了呢?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這一夜的氣氛很詭異,倆人用最輕鬆的語調,商量著一些對他們來說最不輕鬆的事情。也許,要假裝得那麼輕鬆,是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與慌亂吧,田月如此,沈赫亦是。
田月以為,被沈赫包養幾天,以毒攻毒,自己就真能想得開放得下了吧。
沈赫以為,避免田月受別的男人的傷害,也算是贖罪吧。
於是,一場奇怪的交易,就這麼達成了。
可是,沈赫卻開始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招惹“贖罪”這種與他根本不是一個路數的詞語。他從來都認為,這世界上的罪,是沒必要贖的。
……
那天晚上還有一個插曲,弄得沈赫心驚肉跳。
在乎天長地久
那天晚上還有一個插曲,弄得沈赫心驚肉跳。
沈赫問田月她住的地方怎麼這麼荒涼,田月便如實回答說這幢樓裡總共就住了兩戶人家,據說這裡鬧鬼,還傳得神乎其神的。於是沈赫感嘆田月的膽子還是那麼大,順便好奇一下隔壁住著什麼人,也這麼有魄力。田月就告訴沈赫隔壁住著一孤兒叫馮諾諾,那孩子很善良,就是挺可憐的……
世界上的事情還真是奇妙,本來讓沈赫遇到田月就已經算是小機率事件了,這下子原來田月和馮諾諾一直以來竟然都是鄰居,果然生活總是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於是,馮諾諾的存在讓沈赫緊張了一下。
……
吳鈺從計程車上跳下來,來到一座安靜的有些年頭的建築前,抬頭看著門口的幾個大字,仁心孤兒院。
吳鈺已經告訴了馮諾諾他一週只需上三天班的事情,理由是他需要協助喬志毅辦案,馮諾諾小小地教訓了一下他對自己的隱瞞,也沒追究什麼,倆人現在基本可以說是如膠似漆甜蜜得可以,重點是,一想到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分離,誰也不會有心情吵架了。
於是今天,吳鈺以見喬志毅為由,一個人來到了仁心孤兒院,那座馮諾諾從四五歲就開始待的地方。
仁心孤兒院的安院長已經退休,但他每天都會來孤兒院看看孩子們,給他們講一些故事,或者做些遊戲什麼的,這裡的孩子都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