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
這句話哪像一句人話,自己不說出來,人家怎會猜得出?
可是那酒佛法澄總是個武林中的高人了,他聞言又一打量對方三人的神態,不禁面色陡變,道:“三位莫非是武林四凶麼?
怎麼還有一位不見?”
“老和尚!你真不愧是武林高手,佛門中的高人,竟猜得出我弟兄,冷焰遲到了一步,你都能想起來,佩服!佩服!”
隨著話聲,就見從山門外進來了一位中年秀士,他輕搖摺扇,面含奸笑,入眼就知他不是個善良之輩。
法澄一怔之後,宣了一聲佛號道:“四位夜臨寒寺,不知有何見教?”
那骷髏頭哼了一聲,探手指了一下院中死屍,冷冷地道:“這些人的死,可是你們下的手嗎?”
法澄道:“他們夜犯寒剎持刀行兇,老袖為了自衛起見,也只好動手玷汙這片清淨佛地了。”
“好!”那骷髏頭突地喝了一聲,跟著道:“你可知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嗎?”
法澄道:“事起倉促,沒有問得!”
骷髏頭道:“現在問也不遲!”
法澄道:“去問誰?”
骷髏頭咄咄一聲怪笑,道:“他們已在鬼門關中等著你了,你去問他們好啦!”
法澄微微一笑道:“只怕你難得如願!”
“嘿嘿!嘿嘿!”骷髏頭陡地一聲冷笑,聲音有些陰森可怖,令人不寒而慄。
他冷笑之聲未遏,那兩道逼人的目光,炯炯地向僧眾掃了一眼,冷聲道:“那你就試試看。”
語音方落,突然發動,探臂就朝法澄老和尚抓去。
法澄向後退了半步,方待轉身還招,他身邊的幾位僧徒各把肩頭一晃。便站在老和尚前面。
濟安僧一搶手中戒刀,招走“寒梅吐蕊”,疾刺那骷髏頭的左肋。
濟定僧則是禪杖橫掃,“狂風拂柳”,攻向骷髏頭的下三路。
濟平僧攻得更奇,他是身形微晃,雙肘齊出,和身向骷髏頭懷中撞了上去。
這師兄三僧,在武林中也全是身列高手之林,合力齊攻,聲勢有何等凌厲。
可是那骷髏頭的武功,確有過人的造詣,只見他身形一縮,微微幾閃,倏忽之間,三僧齊攻的一招,已然全都落了空。
骷髏頭借勢退後了丈許,但是他乍退又進,雙爪舞起兩團勁風,又撲了上來。
濟平僧首先驚叫一聲,踉蹌後退,肩頭上血跡殷然,身形晃擺著退後有五六步,再也站不住了,一頭栽倒向地上。
就在濟平僧栽倒地瞬間,濟定僧也怪叫一聲,倒縱出去,身沒落地,“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跟著也撲倒地上。
濟安一見兩位師兄弟相繼倒地,又覺著兩團勁風向自己頭罩落,哪敢再戰,立即閃身後縱,移出有丈許,方始脫出了毒手,頭上卻已冒出了冷汗。
那骷髏頭一招之間,逼退了文殊寺的三位高手,又是嘿嘿一陣冷笑。
冷笑聲中,突然足尖一點,凌空拔起。
法澄和尚還以為對方是向自己襲來,方作勢抵禦。
哪知,事出他意料之外,骷髏頭一躍起,在半空中身形一擰,突然撲向那班僧眾,一陣疾掠猛抓。
但聽慘叫之聲,此落彼起,轉眼之間,有二十幾個僧人,紛紛倒地,全死在那骷髏頭的毒爪之下。
那些僧人,在武林之中,武功也都有相當的造詣,是法澄老和尚一手調教出來的,碰上了這位骷髏頭,竟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便全死於非命。
法澄可由不得驚怔得發起呆來,滿面痛苦之色,沉聲道:“施主這樣地手辣,豈不怕天理報應嗎?”
骷髏頭哈哈一聲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