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雖然早已清楚她的居心,可聽她如此說出來,依舊是抑制不住胸口湧出的濃重酸味,“我不會拿他與你作比試的籌碼,但是,今日我不會輸!”在她心中,南宮雲不是可以隨意拿出來稱算斤兩的貨物,而是她在這一世唯一動了情的男子。
今日,她不僅要在場比試中勝了她,還要順著這根竿子爬到頂端,在商場上勝了她顧家!
激烈的撞擊交錯在兩人的目光中,皆帶著誓在必得的決心。比試還未正式開始,個人已經槓上,這樣的情景叫一旁的人更是心潮澎湃,期待著這場精彩的對決。
這時,洪文科與其他兩名女子上前,與小妖、顧菱兩人一同被領到後臺,聽著臺下激盪的喧鬧、叫嚷聲,小妖看著臺上的金碧輝煌,高掛的紅色布梁,精緻氣派的頂柱,絲毫不比她江家的屋子差,可見人們對這品酒會的重視。
只見一位頭髮雪白的老者在兩位年輕小廝的攙扶下,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到臺中,她便是風老。之前小妖也聽聞過此人,每每從百姓口中聽到她,皆是說她如何深明大義、救濟疾苦,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傳說中的人物。只見她已是暮年,滿臉的褶皺卻仍顯慈祥,一臉溫
37、白熱化比試 。。。
和的笑意讓人感覺到絲絲暖陽拂過般溫暖。
她在臺中站定後,枯老的手一揮,臺下立刻靜了下來,小妖看得出奇,這風老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德高望重,在百姓心目中的聲望極高。隨後,她說了幾句襯景的客套話,便宣佈今年的品酒比試正式開始,震耳的歡呼再次響起。
按照抽籤的順序,洪文科乃是第一個出場,只見場中端上了一個長型紅木桌,只有兩尺寬,擺上了一排酒樽,大概有數百杯,皆是斟滿了酒水,混雜的酒香撲鼻而來。
為了表明比試的公平,這酒水皆是相同的,在前一位品完後,將酒的名稱寫於紙上,放於臺前的一個錦盒中。待下一位上場,會迅速地撤去紅木桌上的酒水,再擺上的新的酒樽,斟上一模一樣的酒水。
小妖深嘆,看來想要贏這場比試,不僅要對各類名酒有著相當深的瞭解,還要有千杯不倒的酒量,畢竟這數百種混雜的酒水糅合在一起,一同喝下肚中更是易醉人。
“這可不像之前的初試動動嘴皮子那麼簡單,我可是聽聞,曾經江大小姐因為的父親病逝到顧家的一處酒樓買醉,只喝了一罈竹葉青酒便醉得不醒人事,還是酒樓的掌櫃派人去江府傳話,前來領人。”一臉的譏諷,在嘲笑著她的自不量力,“我看你還是趁早棄權的好,免得在臺上出糗。”
小妖輕聳了下肩,這些事她並不記得,看來曾經的江孜遙與她倒有幾分相似,皆是隻有不到一罈酒的酒量,直視著顧菱的譏笑,“誰說,酒量不大便不能勝?我倒想試它一試,如若這樣都能贏你,那還真是有趣的緊。”
“如若你真能贏,我便再不與你爭南宮雲!”輕蔑一笑,顧菱自是清楚自己的能耐,這花酒她可是喝過不少,如若在自己最擅長的美酒上都輸給她,那麼自己也只好認栽。
說話間,洪文科已經接過自家小廝端起的酒樽,將所有的酒水一飲而盡,帶著七分醉,將寫好的紙條交到一旁小廝的手中,只見小廝小心翼翼的將紙條摺疊好,放到事先準備好的錦盒中,並落了鎖。
接著是另外一名壯碩的女子上臺,她的酒量也是不小,只是紅了臉,雙眼迷離,而第三位女子則是在品到最後十幾杯時轟然倒地,醉得酣然大睡,不得以由幾名小廝將其抬下了臺。
在她們路過小妖與顧菱身邊時,小妖總覺得身邊有一道趣味的目光,回眸才見是顧菱,那目光彷彿是在說,此人的下場便是她即將到來的下場,令小妖更是確定了要贏的決心。
接著報到的是顧菱的名字,只見她拂了拂衣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