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自己做壞事,被雲漫漫當場抓住的情景,沒由來的對這個女人生出一絲同情。
雲白對著陰沉著臉的老大娘解釋道:“王奶奶,您誤會了,剛才您孫女再和我鬧著玩呢,其實我們很早就認識了。”
河東獅吼詫異的看了雲白一眼,不敢相信她真的出言幫助自己,心裡對雲白的印象大大的改觀。老大娘臉上的陰雲轉變成深深的疑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雲白點點頭:“這有什麼好騙人的,她是月月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月月?”老大娘皺著眉頭看著女人,女郎點點頭道:“就是我和您提過的媛月姐,上一任小隊長。自從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之後,就再也沒有訊息。只有他知道訊息,所以我才會問他媛月姐的事……”
在老大娘如炬慧眼之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已經聽不出她的謊言有任何底氣,讓雲白不禁搖頭感嘆這女人心理素質太差,如果換做是他絕對不會露出任何破綻,厚臉皮是千錘百煉鍛煉出來的。
老大娘活了六七十歲,吃過的鹽比她吃過的飯還要多,什麼沒有見過,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破綻,知道雲白為了讓孫女逃脫責罰故意撒謊,不禁對雲白另眼相看。如果不是早就見過了他那個美若天仙的女朋友,知道自己的孫女拍馬都趕不上,她都恨不得給他們兩人牽牽紅線了。
“如眉!瞧瞧人家,多懂事,還不趕快道歉。”老大娘雖然還板著臉,不過心頭的火氣消去大半,臉上的陰雲已經逐漸散去,
讓一臉惴惴的如眉送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一眼雲白,誠心誠意的說了聲:“對不起!”
這時如眉的聲音甜膩動人,完全真聽不出有一絲河東獅吼的潛質,雲白不禁奇怪,如眉和大多數女人一樣都是多面動物,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當真可怕。
“沒事,沒事,說了剛才是鬧著玩的,我並不在意。我這套衣服質量確實不錯吧?”雲白對著如眉挑挑眉,打趣著說道。
對於口花花的男人,如眉向來沒有什麼好感,即使是雲白剛才對她施以援手,她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看,要不是奶奶在這裡,她可能會氣急敗壞的踢雲白一腳。
老大娘道:“對了,你朋友的訊息打聽到了嗎?”
如眉這才回過神來,眼神灼灼的望著雲白,老大娘也將目光看向雲白。雲白被兩人看的不好意思,抓了抓腦袋道:“月月還在青葉城,我前幾天還和她透過電話,不過聽說她這幾天很忙,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既然沒事也不知道給我們姐妹打個電話報平安,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小色女。”如眉黑著臉聲如蚊吶的嘀咕著,老大娘沒有聽見,可這話卻一字不落的落在了雲白耳朵裡,他的神色頗為尷尬,看來明媛月的名聲一直不怎麼好。
老大娘見一旁的正主李林示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忙招呼雲白和如眉入座,她可不願意將這個德才兼備的準女婿又嚇跑了。如眉的外表不錯,屬上乘之貌,心地也很善良,唯獨這個脾氣讓很多男人受不了。眼看著一天天大了,老大娘費心勞力的幫她物色物件,十個有九個被她的爆脾氣嚇跑,還有一個因為受不了她的大嗓門主動請辭,把老大娘急的的團團轉,更加賣力的幫如眉物色物件,只要碰見同年的英才俊傑都不忘向對方介紹自己的孫女,只求將她儘快嫁出去。
僅僅上半年如眉參加奶奶安排的相親會面不下數十場,那些冠冕堂皇想要佔她便宜的臭男人毫無例外的被她賞了個響亮的耳光,氣急敗壞的告狀走人。另外一些裝作溫文爾雅的男人,不敢對她做什麼小動作,一雙賊眼卻總是會忍不住亂看,逼得她總是情不自禁的使出自己的絕技河東獅吼,將他們通通吼跑。還有一些毫無男子氣概男人,在她面前唯唯諾諾,毫無骨氣,甚至看她一眼都需要請示,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