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還真是得時刻小心才行。
“我受了很重的傷,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對於張晚秋沒心沒肺的大笑。雲白很不滿,忍不住抱怨了幾句,不過眼睛卻已經瞟向了李仙羨手中的小刀,疑惑與貪婪之色展露無遺。
張晚秋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衝過去將李仙羨手中的短刀拿在手中,掂量了兩下,失望的嘆了口氣:“哎,還是不行?別裝了,快給我起來,我們誰跟誰啊,你還裝?”
我哪一點像是裝的?雲白滿臉委屈的看著張晚秋,希望她能看穿真相,不過在她眼中雲白可是前科累累,不管怎麼樣,張晚秋都不會輕易相信他。
既然還裝樣不肯起來,那就打到你起來。張晚秋冷冷一笑,摩拳擦掌著走過去,兇惡的模樣算是最後的警告,誰知道雲白依然不會所動,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欠扁。
張晚秋心中無名之火大起,衝上去抬腳就踹,卻被李仙羨一把抓住,拉了回去,算是救了雲白一命,雲白感激的看著李仙羨,雖然樣子假的過分,李仙羨還是選擇了相信。
“晚秋,他不是裝的,真的受了傷,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暫時放他一馬吧?”
一向硬氣的李仙羨竟然對自己說起了軟話,甚至有了些許懇求的意思在裡面,實在讓張晚秋大跌眼鏡。
她摸著李仙羨額頭問道:“仙仙姐,你沒瘋吧?怎麼為他求情,再說了,一看就知道他是裝的,受傷的人怎麼可能像他一樣,面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這傢伙最會裝了,你不會被他的這點伎倆給欺騙了吧,也太幼稚了點。還是,你們之間真的有點……”
張晚秋嘴角一扯,牽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眼神在兩人之間打轉,雲白眼珠子一轉,煞有介事的低下頭,滿臉通紅的躲避著張晚秋的目光。
李仙羨氣得直跺腳,一掌拍在雲白的腦袋上,發出砰的響聲,好像打鼓似的。雲白捂著腦袋叫疼,眼角卻瞟向了李仙羨,嘴角彎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李仙羨猶自不解氣,再次出手,快如閃電一般,狠狠的敲了幾下,乒乒乓乓的響聲,極富節奏,就像是在奏樂一樣。
“你就是該死,晚秋,幫我扒了他的皮。”李仙羨心下有愧,但是雲白的陰險狡詐讓她著實生氣,這才說了句氣話。
張晚秋還以為李仙羨真的下定決心好好整治雲白一番,朗聲回答:“好嘞,這就動手。”說完,捲起了袖口,對著空氣摩挲了兩下手中的小刀,奸笑著向雲白走去,頗有幾分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意思。
面對劣跡累累的女屠夫,雲白哪敢裝熊,忙不迭的求饒,兩女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他只能試圖做最後的掙扎。要是張晚秋下了狠心,雲白日後就會徹底的淪為試驗品,永無寧日。
“仙仙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病人,快讓晚秋住手,這丫頭下手沒個輕重,仙仙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呦呵——小樣裝得還挺像,既然你這麼喜歡當殘疾人,我就大發慈悲,真的把你變成殘疾人算了。”到了現在張晚秋還是不相信雲白,他那恐怖的恢復能力張晚秋曾經親眼見過,碎掉的肩膀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重組。現在這點小傷就更不用說了。
鮮血順著指縫淋漓而下,雲白紅潤的臉頰逐漸轉白,求饒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知道張晚秋還是不相信他受傷的事實。鐵了心想要揭穿他的謊言。尚無應對之策的雲白微微有些心慌,忙不迭的賠笑解釋:“晚秋。我真的受了重傷,你製造的那把刀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治療能力根本沒有效果。”
張晚秋嘿然一笑:“留著這話騙鬼去吧,今天我定要將你的那玩意切了餵狗。”
雲白連連後退。張晚秋身形一閃已經衝到了雲白身旁,吞吐著寒光的小刀猛然下落,目標雲白雙手捂住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