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差不多了,水戶將贏來的錢小心收好,毫不留戀地離開賭桌。
見好就收。
再最後掃了一眼賭場,水戶越過阿四徑直向門口走去。
“等……等一下,小姑娘!”追著水戶到門口,阿四想也沒想就出聲叫住她。
“什麼事?”縱使水戶急於去做其他事,她還是停下了腳步,轉身詢問。
“呃……沒什麼事啦……只是……”
“如果沒事的話,我走了。”水戶心中閃過一絲不快,她乾脆利落地轉身離去。
阿四撓撓頭,看著水戶身影沒入人流中,他感嘆一聲,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真是個奇怪的小姑娘。”
街道上,水戶正向著旅館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靈活地在人群裡穿梭。雖然她面上很平靜,但是微微加快的腳步卻昭示了她煩躁的內心。
不在酒館也不在賭場……老師到底在哪?
是的,水戶正在尋找一大早上就不見人影的自家老師,快一年的相處已經足夠她看清漩渦靜的本質。
好酒,好賭。但是沒錢喝酒,因為……錢都被賭光了,不過只要一有錢,漩渦靜一定會買最好的酒,按她的話來說就是——要把平時的份也補回來。這也是為什麼水戶對於賭贏了不小數目的錢沒有太大感覺——最後都會搭進老師的酒錢裡,早晚的問題。
當然,在水戶看來,漩渦靜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她對自己平凡人的賭技很有自知之明,所以當輸到僅剩食宿費的時候,她會自覺離開賭場。
什麼?你說這樣的生活水平不過原地踏步,太沒有進取心了?醒醒吧,親!碰到一個酒徒加賭徒的合體,你能夠不背一身債就謝天謝地了。
以水戶的速度,很快就到了她們昨天落腳的旅館。只是,她不過進去一會兒就出來了,旅館的老闆告訴她,她的老師已經把房間退了。
水戶嘴角的微笑有一瞬的扭曲,伸手摸了摸包裡的錢袋,她突然覺得這些錢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得她一點都不想讓它們投進酒館老闆的懷抱。
出了小鎮,水戶沿著一條小路,向漩渦靜最可能在的地方——最近一次露宿點走去。這條小路橫穿一大片樹林,此刻的樹林裡格外安靜,偶有幾聲鳥叫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突然,水戶停下了腳步,她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裡靠近。躍上一邊的大樹,水戶將身體掩藏在茂密的樹葉裡,僅僅透過樹葉的縫隙窺視樹下的一切。
在水戶上樹沒多久,一個受傷的白衣男子就出現在樹下。他的喘息聲很急,再加上被鮮血染紅的大半邊衣服,顯然是傷勢極重。
稍稍平復了呼吸,男子裡背靠著大樹,微微抬頭閉上眼睛休息。也是在男子抬頭的瞬間,水戶看到了他的眼睛——
白眼!
水戶扶著樹幹的左手因為緊張而收緊,她不知道樹下的男子會不會警惕到用白眼對著四周來一圈。雖然日向一族始終保持中立,但是戰爭的事誰也說不清,何況以樹下這個傢伙的狀況看,他十有八|九正被追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水戶的身體緊繃著,眼睛一順不順地盯著樹下的男子,以便應對任何變化。不過,那麼長的時間中,那個男子除了閉眼假寐就沒有其他的動作。
水戶有一點後悔沒有離開這裡,而是被好奇心驅使留了下來。
不過,很快她就鬆了口氣。
閉上眼仔細感受,水戶發現很遠的地方有不少人向這裡趕來,結合樹下這個受傷的男子,她猜測那些人的目標就是這個受傷的白眼男子。
白眼男子似乎也知曉自己的行蹤被發現了,他不著痕跡地將一個不明物體丟進身體所靠的這棵樹的樹洞裡,然後毫不留戀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