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所有的久久熱吻,不肯分開一絲一毫。
此情此景,太過美好,像是童話中地迷夢,明知太美好的東西容易破碎,卻寧願長醉不復醒。
元宵節後,傾心彷彿又找到快樂下去的力量,每天都笑呵呵地,充滿了活力。她已經想通了,不論這世間有多少悲劇,有多少不幸,只要陪在胤身邊,就要做他的一縷陽光,為他帶去歡樂。也許,她地愛太過狹隘,但是明知不能兼濟天下地情況下,她不想去自尋煩惱,就讓她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女人吧。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冬秋。”傾心央胤把這兩句詩寫下來,掛在了她平常看書地小書房裡。胤不可能跟她一般悠閒自在,所以萬分羨慕她純淨自我的天地。
“萬歲爺,您可千萬不能學我啊,您要這樣是會天下大亂滴。”傾心心疼他的疲憊,每每笑語為他解憂逗趣。在她面前,他不是一國擔於肩上的帝王,只是一個普通的需要溫暖的男子。然而走出她的小樓,他仍然要去面對他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傾心與胤一起吃完早膳,他去了前面的勤政親賢殿議事,她無所事事,又不想再去翻那些古書,正自躊躕如何打發時間,小喜進來笑嘻嘻地說:“姐姐,我聽侍衛們說,一葦大師回來西山寺了,姐姐要是悶得慌,不如我們去找大師玩吧。”
傾心一聽樂了,一葦大師雲遊好些日子了,她倒真有些想他,當然更想他的美味素齋。當下決定去西山寺。胤根本不限制她的活動範圍,她只是囑咐了留守的宮女幾句,就與小喜坐了馬車去往西山寺。
剛過正月,天氣還有些冷,但是山間空氣清新,到是叫人心懷舒暢。進了西山寺,沒見到一葦,卻見到一位久違的故人。一位身披紫錦披風的女子站在樹下,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頭來。一如既往豔麗的妝容,卻掩蓋不了底下的蒼白與憔悴。眸光犀利的丹鳳眼中,如今也只剩了蒼涼與哀傷,還有自始至終不變的高傲。
傾心看著不期而遇的女子,過去的八福晉,如今的廉親王福晉婉清。不由感嘆,歲月當真是最殘酷地雕刻師。當年那樣明豔讓人不能逼視的女子,如今也染上了風霜舊痕。
她有好久好久沒有見過婉清了。久到前塵如夢。現在卻在這裡見了,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傾心不動聲色。靜靜地看著她。
婉清眼中初見她時強烈的嫉恨,漸漸歸於寂滅。她對著傾心身後地小喜說:“你先下去,我有話跟你主子說。”
小喜看了眼傾心,見她點點頭,方退了出去。空闊的院中。只剩下傾心和婉清。
“傾心,看來你倒過得挺不錯,有時我真控制不住地嫉妒你,不光胤對你念念不忘,就連冷酷無情地皇上這麼些年都一直寵著你。你就是比我美麼?還是本事比我大?”婉清出口的話雖然一慣的有些刻薄,但是她的目光,卻是無限的哀傷。因此傾心也不生氣,只是含笑問她:“廉親王福晉,你是來找我敘舊地麼?”
“哈!廉親王!”婉清突兀地笑了聲。好像傾心說了多大的笑話。
傾心被她笑得不明所以,只得耐心地看著她。
“傾心,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哪裡還有什麼廉親王?你的親親皇帝早就削了他的爵,罷了他的官。議了他的罪。甚至就連我,也被一道聖旨休回了孃家。如今。如今,他被孤身一人圈禁在宗人府,四面高牆,連日光都見不到,皇室貴,卻連豬狗不如。”婉清越說越悲憤,雙目圓睜,恨恨地瞪著傾心,“怎麼,那人沒告訴你麼?這麼應該耀武揚威之事,他怎麼會捨得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