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薄,側耳細聽,馬蹄聲停在山坡頂上,接著是下馬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靠近。傾心推了推身上的四阿哥,後者卻只顧不慌不忙地品嚐她的嘴唇,彷彿他們有一晚上的時間用來接吻。
“誰在那裡?”來人一聲暴喝。四阿哥這才惱怒地抬起頭,順便將傾心按在懷裡。來人似是沒料到會是四阿哥,慌亂的請安聲響起。
“怎麼回事?常貴?”四阿哥冷冷的聲音猶如冰刀,傾心雖然埋在他懷裡看不見,卻能感覺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