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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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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靈機一動,麻將是不可能了,做副撲克牌應該不難。傾心興致勃勃地找出一些硬紙箋又裁又畫起來。

“做什麼呢?”十三阿哥湊過來問。

“好玩的。”傾心神秘一笑。耐不住他追問,就說了說畫法,指揮他幫忙,不一會兒就做好了一副純手工撲克牌。見四阿哥和鄔先生也閒下來,傾心於是鄭重地介紹了“鬥地主”的玩法,其中也摻雜了保皇玩法,主要是怕叫“皇帝”引起這些人的誤會,索性叫“地主”,保“地主”的叫“狗腿子”,就這樣四人圍著小桌打起牌來。

憑藉熟悉玩法的先天優勢和說一半藏一半的規則,開始傾心不論和誰一夥,都能打得對頭落花流水,可是沒一會兒就感到吃力起來。這些人是誰啊,整天玩的就是心眼。傾心被殺得哇哇大叫。

輸了幾次後,同夥都嫌她拖後腿,傾心不得不用上殺招——暗送秋波。他們玩的是暗保,十三阿哥做“地主”時,傾心悄悄在桌下踢了踢他,送了個“我是你狗腿子”的暗號。十三心領神會,兩人默契配合,眼看要大獲全勝,不料四阿哥似是覺察,開始下殺手。傾心悄悄踢了他一腳,趁他疑惑愣神的功夫,趕緊亮出底牌,宣佈我方勝利!四阿哥搖頭,也不計較,淺笑著看傾心手舞足蹈。

按規定輸的一方要貼紙條。傾心從自己臉上撕下一張,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啪”地貼到四阿哥臉上,心裡暗爽:哇哈,偉大英明的未來雍正帝,也要被我貼紙條,哈哈。

心裡樂著,手下不停,又撕了一張下來,剛要給先生照樣也來一張,卻突然被四阿哥一把攥住了手腕。

搞什麼?傾心疑惑地看他,卻發現一向神色清冷的四阿哥似乎有些臉紅,幽深的黑眸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正翻滾著她看不懂的波濤。再看十三阿哥和鄔先生,先是有些目瞪口呆,現在又動作一致地轉過頭去,似乎在憋笑。

傾心撓撓頭,瞄了瞄四阿哥的神色,訕訕說:“那個,皇子輸了也要與庶民同貼……”

十三阿哥放聲大笑,被四阿哥瞪了一眼,摸了摸鼻子,咕噥道:“怎麼突然有些熱?我下去透透氣。鄔先生來不來?我們賽場馬,如何?”

鄔思道也笑道:“有何不可。”跟著他跳了下去。

剩下傾心和四阿哥留在車中,熱鬧的車廂一下子靜了下來。四阿哥也不說話,放開傾心的手,撕下臉上的紙條,仔細疊了壓進手邊一本書中,又慢條斯理地收拾了桌上的紙牌,這才對看著他一臉不知所謂的傾心說了句:“傻子。”

都怪她得意忘形,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撲克牌,只為人民服務了一次就被四阿哥沒收了。傾心又開始無聊起來。好在不久就到了通州,一行人棄車登船,沿運河直下江南。

不日到了揚州,傾心隨四阿哥他們住進了不知哪個大官的別院。吃過午飯,稍做休息,傾心就忙不迭地換上一身男裝,搖身變做了玉面公子哥,可惜大冬天的不能搖扇子。

“先生,先生……”傾心去找鄔思道,他不在房裡,傾心猜他們又聚在四阿哥房裡嘀嘀咕咕不知說些什麼,他們不讓她知道,她也懶得過問,只站在門外揚聲叫道。

鄔思道果然從門裡出來,看了傾心的樣子,微皺眉問:“做什麼?”

傾心上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笑道:“來揚州當然要去逛青樓喝花酒啊,不去訪美人,關屋裡幹什麼?”

鄔思道掃了眼跟出來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覺得頭痛起來,低斥道:“胡鬧!”

“怎麼是胡鬧呢?先生沒聽古人說麼?要想最快了解一個地方的風土人情、市井八卦,就要去茶樓,而要了解名門望族、高官富賈、才子佳人、風流二世祖,則定要常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