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無力的王芷璇根本發不出聲音。拼命的搖頭,自己並非是英雄,她說……她說啦……
盧彥勳拿出一件造型別致的刑具。笑眯眯的說道:“嘴硬的‘英雄’,這件東西是我新開發出來的,專門用於人的骨頭上,可以毫無皮外傷的敲碎骨頭,如果把骨頭都敲碎了,你的身體會更柔軟吧。”
他一步步走進。俊臉上邪魅帶點小興奮的笑容讓王芷璇不由得大小便失禁了……
“嗚嗚……嗚嗚”
盧彥勳見到她暈染在衣裙上贓物,搖頭道:“沒關係。一會我讓人給你換衣服,這得兵士起碼有三四千。會有很多人樂意給你換衣服。你是絕色美人,又是許多勳貴男子夢中情人,只有留在軍營你才能發揮全部的‘資質’”
“不……”
王芷璇拼命搖頭,斷斷續續的說道:“你……恨我……”
盧彥勳殘忍的對待她,絕不單單是為顧天澤和王譯信,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蹲下身,盧彥勳摸了摸王芷璇慘白幾乎透明的臉蛋,長翹宛若蝶翼的眼睫不安的顫抖著,便是在此時王芷璇也有一種驚慌美,換個心軟的男人只怕早就把美人摟在懷裡憐惜了。
“我……是……皇子的……人。”
“這時候還想著四皇子?”
盧彥勳靠近王芷璇,距離她唇瓣有一寸的距離,在外人看起來,他們彷彿熱情擁吻的男女。
他凜冽,無情,殘忍的氣息讓王芷璇恐懼,手指不安的彎曲,“我說……”
趁著還能說話,王芷璇會把藥方交出來。
救駕之功,總少不了她的。
乾元帝可不是好糊弄的帝王,只是她很不滿用自己的金手指成全王譯信!
誰都曉得,乾元帝這位皇帝總會把恩情記得很牢,乾元帝是一位感情很豐富的帝王,愛和恨一樣的強烈。
“說得沒錯,我不喜歡你!”
盧彥勳把刑具按在王芷璇的膝蓋上,冷酷的一笑:“我除了對父母之外,六親不認。你在鎮北府府司鞭抽生父,我親眼所見!不說王大人對你如何,他是你父親!還有一點,就是……你讓你哥哥做男寵。”
這句話同樣是盧彥勳的禁忌,“同我過這句話的人,我都送他們歸西了。顧大人說留你一命,以防將來還能用到你。你該慶幸,自己懂得醫術。”
“……”王芷璇眼裡閃過懊悔,誰曉得顧天澤和盧彥勳也躲在牢房裡?
盧彥勳的確最恨斷袖,前生就有人議論過,也許盧彥勳被送上過某位貴人的床榻,要不也不會變態冷血成壕無人性。
“你放過我……我說……我全說……”
“好。”
盧彥勳從旁邊拿出紙筆,“你說藥房,我寫。”
王芷璇咬著下嘴唇,心底不是沒有猶豫,害乾元帝的方子就是她提供的,萬一太后同乾元帝對峙時,把一切都說出來。她豈不是得被乾元帝抽筋剝骨?
本想趁此機會功過相抵,誰知她的救駕之功卻被別人佔了去。
“看來你還是不害怕我?誰給你的膽量敢耍著我玩?”
盧彥勳伸手捏著王芷璇的下顎,手掌的力氣差一點能把她下顎捏得粉碎,“我真不介意敲斷你一身的骨頭。”
“我說。”
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危機要緊,再猶豫下去。一切都得成空,她不信自己絕妙的醫術無用武之地,乾元帝經歷此番劫難,身體會更加不好,那時說不得還得指望著她。
沒有人想要得罪大夫,而且是醫術高超的大夫。
讓顧天澤等人得意一會無妨。笑到最後才笑得最好!
王芷璇把藥方需要的藥材講出來。
盧彥勳記錄完畢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