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明思望向一旁的老花匠,“你應該也猜到了,藥是下在銀哨上的。你比他們不同,所以銀哨上我足足下了十倍濃度的麻藥。”
老花匠目光驚亮,狠狠地瞪著明思,似要噬人。
明思看著他輕輕地笑,“太子殿下只怕沒同你說過,我同白衣族有些關係。而且,還是白衣蒼山。這一點,太子殿下也是不知曉的。不過你放心,今日我下的藥都是對人無害的。這院子也極安全,沒有得吩咐,今晚誰都不會進這個院子。”
老花匠目光閃了閃,還是那副滿面怒容的模樣。
明思不再理會他,轉首看向桌上三人,沉靜若湖的眸光從三人情緒各異的眼神上一一掠過,最後垂眸淡淡,“我知道你們心裡應該都有很多想問的想說的——你們想問的,我自然會說清楚。你們想說的,我只怕是有些不想聽。所以,還是我來說吧。該從哪裡說起呢?”說了這句,明思頓了頓,抬眸看向秋池,“不如從大雪山說起吧。”
秋池眸光猛然一顫!
明思靜靜看著他,唇邊是淡淡的笑意,燭火搖曳間,一雙烏眸似幽深不見底,“你不肯同我相認——可是因為你無法同我交代藍彩是因何而死?”
第五百七十一章 真相如此!(一更奉上,強烈求粉!)
失眠到半夜起來碼字,很想抓狂,一更先奉上,唉,大家再給點支援動力吧~~~o(╯□╰)o~~~~~~~~~~~~~~~~~~~~~~~~~~~~~~~~~~~~~~~~~~~~~~~~~~~~~~~~~~~秋池聞言,心房霎時緊縮,眸光倏地一凝,便欲開口,卻發不出聲音,這才想起自己眼下處境。他只能緊緊地看著明思,一雙星眸間似有千言萬語,一時深幽。
明思只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視線,唇邊有笑,卻是清冷之極,“你想說什麼?可是想說包不同是心甘情願的,還是想說身為人臣當以家國為天下,當死而後己!”
秋池驀地眸光一滯!
明思抬起眸,眸光是秋池從未見過的銳利冰寒,如冰劍一般看向他,語聲更冷,“我只問你一句,千丈坳之前,藍彩可知真相?”
秋池目光一顫,同明思冰冷的視線相對後,下一刻,卻垂下避開。
雖心中早有估量,這一刻,看到秋池這般眼神,明思仍覺心室驀地有些窒息發疼!
“不知道,是麼?”明思輕聲一字一頓的問。
秋池眼底浮起一絲痛楚之色,想閉眼卻是無力。
明思眼角湧出一股溼意,竭力剋制住,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她輕聲道,“你們這些男人想如何是你們的權利,可為何不給女人選擇的權利?在你們眼裡,女人算什麼?是不是為了你們所謂的大業,再多無辜的性命都可以犧牲?賠上了包不同,賠上了藍彩,賠上了三萬千丈坳的兵將性命還不夠,還要賠上更多!不錯,你們的確還有資本,可你們可曾問過,這其中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心甘情願?旁人我不知,可我知道藍彩!藍彩若是知曉真相,定不會心甘情願——因為不值得!你們不值得,包不同也不值得!”
明思微微仰面,將眼中的水光逼了回去,平復了下情緒,轉首看了對面的景明一眼,唇角淡淡一笑,“若我未說錯,藏兵的計謀應是你離京之後定下的。”
景明靜靜地看著明思,眼中情緒卻是誰也看不懂的深邃。相比秋池,他的眼神要沉靜得多。觸及明思的目光,他的眸光也顫了顫,卻並未閃躲。
明思看著他,“為將者愛兵如子,秋池即便能想出這個法子,卻也不會忍心提出。能如此提議的,只能是你。假裝潰敗,藏兵以待東山再起,這的確是當時最好的一個法子。為了戲真,秋池甚至還真的受了重傷,若非我在大雪山相救,你們這法子只怕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北府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