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
“肯定肯定我不會在親了它後要付出什麼代價?”
努力掙扎。
“不需要。”
“保證保證我不會在親了它後有任何障礙產生?”
拚命掙扎。
“我發誓。”
“完全完全不會在我親……”
“……馮亦,你真的很囉唆,去啦!”白咰受不了地大腳一踹,一把將馮亦踢到熱唇草嘴邊,剛好讓一人一草的四唇相碰。
馮亦本來在點到即可後就想立即倒退,誰知那熱唇草一碰到他便死死地將他纏住,兩片枝葉扣住馮亦的頭不讓他跑走,硬是給他來個濃濃的法式深吻。
“嗚……”馮亦拍著地哀嚎,想跑,無奈那草扣的死緊,只能任由那草繼續胡來,雙手亂揮,雙腳亂踢,突然感到一個滑滑的東西伸到嘴巴里,臉色一僵,天啊!舌……舌頭,要命!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一株植物會有舌頭啊!
看到熱唇草如此之熱情的親吻,看到馮亦那掙扎萬分的樣子,雲蕭跟白咰同時後退了一步噓了口氣,心裡不禁泛起了兩個字:好險!好險吻那株草的不是自己。
馮亦還在那邊拍著地死命地掙扎,熱唇草還在那非常熱情地擁吻著,就在馮亦覺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斷氣時,那草總算枝葉一鬆,讓兩人分了開。
“啊真好,果然還是這種味道最棒了。”熱唇草心滿意足的嘆息,意猶未盡地抹抹唇,可憐的馮亦就這樣癱死在地上,被蹂躪到僅剩一縷幽魂在口中飄啊飄地快飛出去。
“雲蕭,我……我想我不行了,你……你自己保重吧!”被雲蕭扶起來的馮亦兩眼發白的說著這句話,頭一翻,作勢向旁栽了過去。
“沒那麼誇張啦!”雲蕭笑著大推了馮亦一下,還可以開玩笑,就證明死不了人。
“好了!熱唇草,親你也親爽了,現在,告訴我,我們該往哪裡走才對?”白咰笑嘻嘻地走到了熱唇草跟前問。
“可以,小哥們要以誰為依歸?”
“他。”白咰指了指雲蕭。
熱唇草偏了偏頭,枝葉輕輕抵著下顎思考,將雲蕭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了頭,沈吟了半晌後指著前方那條幽幽小徑,“小哥們要去的地方要往南邊走,從這條路走下去,遇路不彎,遇樹不轉,正南直去,方可找到。”
它輕輕地說著,幾片枝葉抖了抖,看起來非常神氣。
“多謝。”白咰抱手道了聲,轉身走到馮亦、雲蕭身邊去。
西西跟東東兩個小傢伙眼見爸爸、媽媽就要走了,便從一旁蹦蹦跳跳地跳了出來跟上,只是兩個小傢伙才剛閃過熱唇草身邊,那草卻不免喚了一聲出口。
“小傢伙們……”它張著嘴喚,西西跟東東狐疑地回過頭看,就見它打量了兩個小傢伙一下,思考了半晌後問:“小傢伙們既然沒奉者,那願不願意留著做我的守護獸呢……”
它笑,熱唇草本是屬於高階魔物的一環,層級來說比蝠犬高了兩三階有,作為蝠犬的奉者可說綽綽有餘。
“姨姨要當我們的奉者?”西西跟東東一愣,對於這突來的變故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是!小傢伙們要不要?”它低下身子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它有感覺到這個世界正在瓦解當中。它雖屬高階魔物,但卻是不具太大戰鬥力的一環,一旦這裡迴歸魔界,難保一些魔界生物不會將它給瓜分。而蝠犬本就以搜尋和守護為奉者所簽訂,小傢伙們雖小,但若是能成為自己的守護獸倒也為自己添了一分保障。
“可以嗎?可以嗎?西西要!西西要!”
“東東也要!東東也要!”
小傢伙們興奮地叫了兩聲,它們兩個本來就為要上哪去找奉主而煩惱,如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