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來:“好!好!好!沒想到熊賢侄還真是個人才啊!不管你來此何事,只要不是太為難,我都先準了!”
熊承業聽了大喜,腦袋更是想小雞啄米似得:“謝謝倪師叔!謝謝倪師叔!倪師叔深明大義!”
“說吧,來這所為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晚輩聽說倪師叔招了個新的符陣助手,想與他親近一番,望請前輩能恩准!”
“新的符陣助手?!你是說那個叫薛文瑞的?”倪子安忽然也來了興趣,對這個當時讓他大丟臉面的傢伙,他是既恨又忌憚。恨是因為對方讓自己吃了個啞巴虧,忌憚是薛文瑞背後的少門主和他那比自己都要精湛的符陣水平。
“正是他!晚輩見他年輕有為,想多與他親近親近!不知道前輩您的意思?”
“親近?怎麼親近?哦,你是讓他跟著你,就跟他們一樣?”倪子安對熊承業的做法也有些耳聞,只是很是不屑而已,現在看著那一大群靈氣境的修士,馬上想了起來。
“不不不!晚輩怎會如此對他,晚輩一定會以兄長之禮對他。”熊承業可不敢在倪子安面前說要把他的人招為小弟,這不是明擺著向對方叫板麼!
“我倒覺得不必這般隆重!那小子年紀還這麼小,不懂事理,你身為大師兄應該多教導教導。還有你看他修為也比你低,你應該多指點指點。他身為我天靈門的符陣助手,身上責任重大,你既然是熊大長老的孫子,自然要為門派、為了你爺爺,多教導教導他才是。”倪子安見熊承業來,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那薛文瑞雖面上謙恭,其實是一個桀驁不馴之輩,這熊承業肯定是吃了癟,想報復又怕自己生氣,所以來探探口風。剛好倪子安也想看看那薛文瑞是不是真得有三頭六臂,還有那少門主會不會真得跳出來,既然熊承業願意做這個出頭鳥,倪子安又怎會阻擋。
熊承業被倪子安的話驚得一愣一愣的,原本他只是想把薛文瑞拉入自己這個群體,好挽回自身的臉面而已,自然不敢太過出格。
可他聽著這倪子安的意思,明明是他可以隨便折騰那個叫薛文瑞的,似乎是隻要不出人命,隨便怎樣都可以。他不能確定倪子安是不是說反話,只好皺著眉頭繼續說道:“這不太好吧,他可是倪師叔的手下!”
倪子安臉色一頓,神情嚴肅地說:“熊賢侄這話就不對了!他首先是天靈門的修士,然後才是符陣助手。再說了,即便是符陣助手那也是天靈門的符陣助手,你爺爺可是負責整個天靈門的大長老,對於他的發展,難道熊賢侄你的責任不比我重一些麼?”
熊承業思量著倪子安的話,心中暗喜,看來這薛文瑞果然到處得罪人,這倪子安對他也不怎麼待見,他立即做恍然狀:“師侄明白!師侄明白!師侄一定好好教導!決不讓師叔失望!”
倪子安也心情愉快,他很想看看薛文瑞那小子悽慘的樣子:“哈哈,好好!熊賢侄果然聰慧過人。以後若是有空可多來師叔這兒坐坐,咱倆多親近親近!”
熊承業帶著一群小弟歡欣鼓舞地離去,有了這尚方寶劍,隨便給薛文瑞來點顏色自然不是問題,最好那小子自己不識抬舉,撞到自己槍口上,自己就只好出手教導一番了。
身後那些靈氣境修士也個個揚眉吐氣,同為靈氣境,他們自然見不得薛文瑞如此囂張,只要他加入了這個群體,那一切就只能聽熊承業的了,若論資排輩的話對他們也得客客氣氣。他們一邊飛行還一邊為熊承業出主意。
趁著興致正濃,他們索性又去了一趟薛文瑞的房子。黃明煦和幾個靈氣境走上前,直接大嚷起來:“薛文瑞!還不滾出來拜見大師兄!”“薛文瑞出來拜見大師兄!”“薛文瑞還不開滾出來!”
只是房子裡靜悄悄的,薛文瑞根本沒回來,此時,他正在藏